110 麻烦的开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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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靠谱的很多了。中国人的马路消息,你很难说它是真是假,就像流传千年的迷信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虽然社会上,网络上,不断爆出强拆地丑闻,但这完全没有打消村民们盼折迁地热情。拆迁仿佛变成了一块唐僧肉,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于是乎广大地村民朋友们,投入到了无限地盼拆迁行列中去,为了更好地为自家谋福利,该突击装修地装修,该浇水泥地的浇水泥地,该起厢房地起厢房,总之必须最大限度地,再榨一点钱出来,至于材质么,能对付过去就行。
实在找不出法子的人,在旁边村民的启发下,不顾季节,不顾场合,种上几棵果树也好的。而这种现像,己经不是个例,而是普遍如此。南方的拆迁补偿,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合理的,再加上政策监管力度还算好,所以总体来讲,还算公平。在这种形势下,凌兰和紫娟回家,将后面的厢房造了起来,同时又将屋前的场地,给浇了起来,本来还想装修下的,但一是太麻烦,再有也没钱了。所以也就这样了。
那批货在五月中旬全部发掉了。到了六月初,红龙贸易又下了一张一百二十吨的订单,其中对方指定在七月二十号前,必须将其中直径2.3和3.2的打包钢丝各三十吨,总计六十吨,以火车托运的形式,发往青松造纸厂,而余下直径2.3和3.2的打包钢丝各三十吨,也是总计六十吨,同样以火车托运地方式,在七月底前,发往南平造纸厂。考虑到从现在算到发货时,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这其中的价格变动较大,所以凌兰反复斟酌后,将涨价的量,定在了涨一千二百元每吨,有了这一千二百元的提前量,凌兰心说,这下该安心了吧。与车间论证了交货时间后,凌兰将合同做给了对方。虽然对价格颇有微词,但对方总算答应了下来。签订好合同,下一步就是落实生产进度的问题。这种催计划的事,本不该由业务员去做,但在“宏宇股份”这种大型“乡镇企业”中,不规范地事多了,也不在乎这一点。
很快时间就到了发货的辰光,车间里虽说晚了几天交货,但也总算把第一批货给备好了。但在发货时,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那就是价格。现在的价格相比一个半月前的价格,足足涨了一千五百元每吨。这么一来,那多出的三百元每吨就没法落实了。跟陈然去协商,他搬出了公司的红头文件说事,那上面的确说明了,在某某价位下是不允许发货的。凌兰很无奈,这合同是一个半月前签订的,那时的原料价格远没现在这么高。当时的合同价,应付卖出价,不光是绰绰有余,而且利润丰厚。但现在厂里把合同当草纸,这个就有点说不通了。冒着被陈然再次报复的可能,凌兰直接找到了董真,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并把随身所带的合同,递给这位股份公司最高领导看。但没想到得到的答复是,按公司的红头文件办。
这话一出,几乎是断了凌兰说理的份。而已经接到董真电话的陈然,对刚刚回到办公室的凌兰,大发雷霆。前面在南平吃了孙平的癙,这旧帐还没算,这回为了这家单位,凌兰居然敢绕过他,去找董真,这新帐也是要算的。所以陈然硬彬彬地朝凌兰,扔下这么一句话“不涨满一千五百元每吧,这批货就休想发”。说完转身回他的办公室去了。
公司这块无论如何是走不通了,回过头来,他只能硬着头皮做客户的工作。这纯粹是讨骂,几句话没说满,单卫英那边就劈头盖脑地骂开了。大意无非是,凌兰无能,这种事都摆不平,公司吃的是屎,将合同当儿戏等等。凌兰此时像风箱里的老鼠一样,二头受气。虽然陪着笑脸解释了半天,但对方根本不听。渐渐失去了耐心地凌兰,虽说理解单卫英他们的恼火,但也架不住对方这么骂,所以谈到最后,他也说了句死话“我只是个业务员,我做不了主,要不你们和领导沟通下”说完将陈然的座机号码,报给了对方。
不一会儿从陈然那,传来了他不耐烦地解释声。看样子二边也没谈成。过了大约大半个小时时间,单卫英将电话打给了凌兰,电话中对方口头承诺答应,在这张合同基础上,再涨三百元每吨。对于这种一百八十度地转弯,凌兰没有乐观地认为,对方已想通了,或者做通了他客户的工作,而是有一种不安在里边。货只要一到对方手头,那讨钱的就好比是孙子。虽然这家单位,从与“宏宇股份”开始合作起,信誉一直很好,但也架不住会变的。出于这种考虑,凌兰坚持要与对方,重签一张涨价后的合同再发货。但这一想法一出口,马上招来了对方一顿骂。意思是再如这样,前面那几十万货款不给了。一听这话,凌兰不吱声了,而是拎着电话到陈然办公室,三人通过电话,确认了涨价发货之事.至此总算摆平了一件棘手的事,但凌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才是麻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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