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庆庄阻击战[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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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忙下令退回荆条林中隐蔽起来。
宫岐几次进攻荆条林都已失败,气得他是猴眼乱转,无计可施。雨后天气如闷在葫芦罐儿中,汗流浃背的宫岐等鬼子、伪军眼望着诡状殊形的荆条林是十分畏惧。突然,宫岐笑咪咪地用手抹擦了下脸上的汗,让翻译把伪军营长叫到跟前儿,说:“你的,皇军忠实朋友大大的,现在你营长带兵冲锋地有。”伪营长忙向他敬礼说:“感谢中佐对我的栽培,我一定孝忠皇军。”宫岐对他又说:“你的,组织部队,配合坦克攻击荆条林的有,胜利地你团长地干活。”伪营长敬礼对宫岐说:“请中佐放心,我一定拿下荆条林为中佐分忧。”他马上回到伪军面前高声许愿道:“弟兄们,谁能跟我在攻打荆条林中立大功,谁就可以当连长、当排长啦。愿意当官跟老子往前冲啊……”
四辆鬼子的坦克一字排开向荆条林再次冲来,坦克后跟满伪军。宫岐忙指挥炮兵向荆条林内乱放炮。
赵洪生见坦克后跟随的全是伪军,一个鬼子兵都没有,知道这是鬼子官使用中国人打中国人的计策,先让这些中国人成为二+九军枪下的替死鬼,然后再让鬼子兵攻击。赵洪生正琢磨怎么先干掉坦克再收拾伪军时,李虎满身泥水地爬到他跟前说:“连长。我带人炸掉这四只活王八吧?”赵洪生眼紧盯着坦克摇手对他说:“现在还不到时候,等这四个家伙爬到防坦克沟时,在收拾它也不迟,隐蔽好自己,鬼子的炮弹可不是闹着玩的。”
四辆坦克因是在泥泞中前进,只能象王八爬行一般。这大铁王八荆条是无法抗拒的,都被坦克履带深深轧碾在泥水中。当它们还没爬到防坦克沟时,突然四辆坦克同时出现异常,光从屁股后吐吐地冒黑烟,却向前爬行不动了,又向前挣扎了十几米后接近了防坦克沟,四辆坦克不在向前爬行。有辆坦克手不知是怎么想的,连连朝前方猛打炮弹,其它三辆也跟着效仿。可另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每发射一发炮弹,坦克就会向下沉些,当他们把坦克中的炮弹打完后,想轻松带伪军闯过防坦克沟前进,这时的坦克可不由他了。坦克手加足马力想向前推进时,坦克光啍哼响,屁股后冒黑烟儿就是不向前爬,坦克手见前行不能,加足马力又想后退,也还是行不通,三翻五次后坦克快速下沉,有了第一辆的下场,最后停止冒黑烟儿也熄灭了火。无计可施的鬼子坦克手掀开上部盖子爬出来,指挥伪军推坦克,伪军本身在泥泞行走就很艰难,再让他们推这堆死铁是一百个的不情愿,扶着坦克光喊不用力,心慌眼贼地望着四处,怕二+九军突然从荊条林中冲出来被大刀砍了脑袋。
日军的这些坦克是‘九一八事变从东北军手中缴获的。一九二二年因军阀混战,张作霖从法国购买了三十六辆雷诺丅一一十七型坦克,此坦克履带窄,分量重,炮管短,于日本自产英式‘塞犬相比,射程要近,质量要差。日军为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从东北大本菅用火车拉到了天津……
今日坦克陷入泥中不能动除自身重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坦克遇到了当地人说的‘王八肉。‘王八肉陷铁王八正好是一物降一物。
华北平原大部分是属于淤积形成,土质很有特性,含有红土、黑土、黄沙土和混合土,不同的土在雨后有不同的表现。如红土雨后行走,脚上会沾满黏糊的泥,让人履步为艰,黑土,雨后行走其次于红土,它的顆粒大,渗透性要强于红土,能也快速让水渗走,黄沙土不同于红、黑二土,它颗粒小,渗水力差,它能溶解水,使水能含于其中,雨中雨后人和动物都能在黄沙土上行走,脚上也不沾泥儿。如果你要是站在雨后的沙土上不动,脚周围沙土浮面儿会汪有一层薄水儿,脚很快会沉于泥中,时间过长或乱晃,脚会越陷越深,如果没有外力相助很难自拔。所以,当地人把雨后的沙红土叫‘王八肉。它的这种性能是因颗粒小,产生吸力所致。今天坦克陷于雨后的红沙土中不能进退,就是吃了‘王八肉的亏。
赵洪生见坦克陷入泥中失去作用,马上命令向坦克周围的伪军开火,‘叭叭,哒哒的步枪、机枪打向坦克,被打重弹的伪军一下趴到泥中好几个,他们全慌了神儿,扔下坦克往回跑,坦克手不知怎么想的掀开盖子后又钻里去。赵洪生命令李虎说:“你带人去炸掉这几辆铁王八。”李虎得令后脱光身上所有衣服,只穿一条裤衩儿,先在泥水中打了一个滚儿,又把头上脸上都用泥涂抹了几下,他在赵洪生等人面前活生生变成一个不掺假的泥人,眼睛内要是有泥,那就活脱脱的是个泥人啦。
李虎用装手榴弹的袋子装了几棵日本手雷,对赵洪生一笑说:“对付这四只铁王八何许他人,我个人全叫它趴窝。”他借荆条林的掩护,如只鼠鲀一般游向坦克。人泥一色的他很难被鬼子发现,等他快速爬到第一坦克前,见坦克履带深陷入泥中,他一笑抓出一棵手雷掰开塞入坦克的炮口中,扎入泥水中游向第二辆坦克,当他从泥水中探出头时,‘轰的一声巨响,第一辆坦克炮管被炸飞,他照样把手雷又塞入笫二辆坦克,在手雷爆炸前他又象游鱼般快速爬向第三辆坦克,在第二辆坦克被炸成废物后,他已经把手雷塞在第三辆坦克的履带下,急忙滚开后潜入坦克另侧,这时坦克下‘轰地一声闷响,履带连同泥土一下飞起有两米高。李虎转身奔向第四辆坦克时,猛然见第三辆坦克盖儿自己被掀开,先是冒出一股浓烟后,接着从坦克中钻出一个满是黑色鬼子兵的头,他怪叫着爬出后,又一个脑袋也钻出来。二人跳下坦克慌不择路奔走在泥水中,他二人不是往后跑向自己的部队,而是向坦克前的防坦克沟中跑。在泥沟里离二人不远的李虎暗自一笑,心说:你两个该死的小日本,这是地狱无门你自来开,马上让你俩进去吧。这时二人已进入沟深水满的防坦克沟中,刚开始二人在齐腰深的水中走,因二人脚下穿的是双带有一层薄薄绒毛的土黄色皮鞋,入水后还有些发漂,但很快泥沙灌入鞋中,双脚开始发沉走路不便,又很快鞋被泥沙吸粘得不能走了,二人不知这黄沙土的利害,便在水中左右晃动,想拔出泥中的鞋和脚,事与愿违。水很快淹到二人的脖颈,这时二人恐惧地挓挲着双手,嘴中乱叫着什么,此时李虎如鱼般游到二鬼子面前说:“叫你两个王八蛋放着平安日子不过,跑来中国放火杀人,叫你两个兔崽子回水里去吧。”他把二人的头狠狠摁入水中,自己也扎入水中。
李虎把两鬼子摁入水中片刻时,自已从水中探出头时,鬼子从第四辆坦克向这边儿射来子弹,几发从他头上飞过后打在坦克上发出‘啪啪声音,有的子弹在他身边儿‘卟卟地钻入水中,李虎见势不好又忙扎进泥水中快速逃离到几棵健壮的荆条根下,这才慢慢浮出脑袋。借助荆条的缝隙观察第四辆熄火的坦克。第三辆坦克与第四辆坦克相距十几米远。而第四辆坦克里的二人看到了其他坦克被炸,二人怕遭到同样命运,掀开盖子钻出坦克,二人出坦克不但没跑,反而手握王八盒子站在坦克上,精神惧色地张望着防坦克沟中的水,象是从水中找出什么自己骇惧的东西。
李虎明白二人可能是在寻找自己,猜想自己刚才把两个鬼子摁入水中时被二人看到了,要不两个鬼子不会这样。
李虎猜想的很对。原来这两个鬼子发现了李虎炸坦克和往水中摁第三辆坦克里的两个同伙,他俩见李虎从泥水中钻出来不像人样儿,认为李虎是只泥怪,根本不是个人,人不可能畅游在泥浆中。二人怕泥怪来炸自己的坦克,忙爬出坦克准备用手中的枪杀死泥怪,所以,站在坦克上等着泥怪出现。
李虎在荆条旁见鬼子有了准备,思想着怎么干掉这两鬼子。他自笑一声,脑海中冒出主意,把装手榴弹的袋子拴在荆条根儿下,两手各抓一棵手雷向第四辆坦克靠近。因他选择的是鬼子背身,浑浊的泥浆水也发不出什么声响。再说两个鬼子都戴着坦克帽,又都专心致志地盯着泥浆中,根本没想泥怪会从另个方向过来。当李虎把手雷掰开塞到履带下猛然站起身时,坦克上的两个鬼子先是听到身后有‘咝咝声,正想回头看是怎么回事时,见泥怪猛然从泥浆中跳上坦克,二人见泥怪冲上坦克怪叫一声,举枪想打泥怪。说时迟,这时快,李虎飞起加泥带水的脚,先向这一个鬼子揣去,鬼子嘴里慌恐地喊着‘泥地,怪地,大大地摔下坦克掉进泥浆中。李虎又把满手是泥的左手抓住另个鬼子拿枪的手,右手掐着他的脖子跳下坦克。李虎怕先落入泥浆的鬼子兵开枪打自己,跳下坦克的瞬间,掐鬼子脖子的右手松开,又闪电般伸向这个鬼子,他把二鬼子拿枪的手同时摁进泥浆中,泥浆中马上发出闷闷的‘卟卟声,随即又冒出带有硝烟味儿的气泡。
‘轰,手雷在另一侧爆炸了,飞起的泥浆从空中铺盖过来,被炸起的泥浪也从坦克另一侧冒涌过来。把三人都冲倒在泥浆中,李虎没等泥浆灌入到鼻子里,便松开两个鬼子的手,从涌流的泥浆里站起来,用手麻抹了一下脸上的泥水睁开眼,见眼前两个鬼子被头上的帽子遮挡住脸,也挣扎着举枪想从泥水中站起来。李虎抓住一个鬼子拿枪的手,强制他把枪口对准了另一个鬼子头,然后用力一捏他的手,‘叭的一声枪响,那个鬼子的脑袋象是被砸开熟透的西瓜冒出了红水,尸体马上被浆水吞没。这个鬼子兵明白同伙被自己开枪打死,便和李虎在泥浆中胡抓乱打地玩起命,李虎趁他扒帽子的机会,抓起一把稀泥朝他脸上拽去,鬼子兵‘嗷地一声尖叫,随手朝李虎‘叭地开了一枪。李虎歪头躲过子弹,没容他再开枪,蹿上前去掰住他拿枪的手往下摁去,鬼子兵因为睁不开眼,往自己怀中拉,李虎见枪口对准他自己的胸,一推他的胳膊后枪“叭”地响了,子弹瞬间打入他的胸中,血水横着喷射出来……
宫岐在望远镜中见到了这一切,起初他见泥怪人在泥水沟中游戈,心虽惊异但不知何物,他见泥怪连毁自己的四辆坦克又杀人,惊异之下马上明白是二+九军的人所为,他气得脸都变成生猪肝色,他嘴中大骂着“泥怪的八嘎,二十九军的干活。”他扬起手中的战刀怒气冲天地喊道:“枪地,炮地大大的给。”他的一声令下,日军的所有轻重武器和迫击炮都朝李虎打来。
李虎因为刚才和小鬼子拼斗时,身上的裤衩没注意是什么时候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战斗完了,他这才想起提下裤衩回去,可往下一摸裤衩没了,心想,原来这半天是光着屁股和小鬼子打呀,他顺便摸到裆下沾满泥浆的“狗鸡”(男人生殖器),象是都被抽进肚子一般。他正想回去时,听到鬼子阵地先传来‘嗵嗵的放炮声。他知道危险来临,在炮弹还没落下来的片刻间,由如条游龙被人追赶,借防坦克沟的水游逃向荆条林阵地……
再说马德良这个排,他们是在第一防线的最北边儿,离大道较远些,他叫战士们在荆条林下也是挖好蛤蟆蹲式的阵地防守,机枪、步枪、手雷、大刀都预备在了手下,只要鬼子攻进荆条林,什么应手就用什么。因这场突变的大雨,被挖出的蛤蟆蹲也都全灌满水,起初他们手握大刀在蛤蟆蹲的水里露着脑袋准备着,鬼子来就和他们拼。时间一长马徳良见战士们的皮肤被水泡得有些肿胀变白,他忙叫战士们出蛤蟆蹲儿趴在荆条下等待。马德良眼见李虎连炸鬼子的四辆坦克,心里既高兴也有些怨恨赵连长为什么不派自己去炸坦克。他灵机一想,也没请示赵洪生,偷带十几个人拿好枪弹,在荆条儿和野芦苇掩护下摸向了鬼子阵地,在他们靠近鬼子阵地时,正是宫岐下令用炮火轰击李虎的时刻。他为扰乱鬼子的行动,下令十几个战士用手榴弹偷袭,十几棵手榴弹冒着烟向鬼子的阵地,接二连三的手榴弹炸开后,造成鬼子的慌乱与死伤。宫岐见眼下的荆条林也有二十九军,慌神儿地命令日伪军还击,马徳良早有预想,只要鬼子还击带战士们就撒。所以,他见鬼子、伪军发疯地还击,带战士们没有伤亡地撤回了阵地,蹲在满水的蛤蟆蹲中待等鬼子。
宫岐令鬼子、伪军猛打一阵后,见荆条林里没了什么反应,认为这些二十九军都被打死,下令一个小队的鬼子兵和一个连的伪军进林搜查。鬼子小队长为壮胆儿,边用机枪扫射,边带领鬼子兵和伪军冲向林中,叶绿、梗红、花粉的荆条儿时时被子弹打穿或打断,当他们冲到刚才马德良带人扔手榴弹的地方时却空无一人,湿泥地上只留下很多浅显的脚印儿。小队长为想在宫岐面前立功,想抓几个活二十九军的人让宫岐看看,于是带领鬼子兵和伪军顺脚印儿向荆条林深处攻打。小队长打了一段后,见还是密疏自然的荆条林很不甘心,继续向前攻,人要该死总往绝路上走。
他们的行动早被林中的赵洪生看清,他下令让所有战士作好战斗准备,并传令下去,这次林中之战不要用枪打,而要用大刀、刺刀消灭这群冲进林的鬼子和伪军,要做到巧无声息。战士们深得要领……
当笫一个鬼子兵脚下的鞋发着‘吱喳吱喳踏泥声靠近一丛荊条儿时,还举枪朝前射击着,熟不知自己已经到在一个蛤蟆蹲下,死亡既在还不知晓。见一战士猛然从泥水中一跃而起,一把大刀闪着光‘卟地一声捅入鬼子兵的脏腑,鬼子兵感到肚子发凉想喊叫时,已经来不及了,两个战士快速摁进蛤蟆蹲的泥水中,一个,两个,多名日伪军都是这样消失在林中的。就连日军小队长和伪军连长也是这样声无征兆地在林中没了音迅。敌人为什么没发现这些吃人的蛤蟆蹲呢?发现了,可他们发现后也来不及反抗,就被二十九军战士不是砍下脑袋,就是捅破肚子摁在水中,然后用荆条枝儿一盖,血水一搅和变成泥汤等着下一个。鬼子伪军进入荆条林都成扇面状进攻,只顾打枪注视前方,而根本就不看脚下,等发现脚下有人时也已经到了死期。
有个伪军排长是个老兵油子,他冲着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头。因为,他见冲到前面的人不知咋的,转眼就不见了人影,他心一惊不在向前冲了,忙卧趴在一丛粗状的荆条根下张眼前望,这时正见一鬼子兵从自己身边冲去,当他冲到几株连着的荆条边儿时,猛见三个泥怪从地中带水一跃而起,鬼子兵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掐入地下去了,他见这恐怖的一幕,吓得全身起了一层凉鸡皮疙瘩,胆要不是在肝上藏着,准会冲破肚皮蹦出来。他低下头稳固了一下心跳,庆幸着自己没傻着脑袋地往前冲,前冲,一定也会被这种泥怪吃掉,更庆幸自己脚下没遇到吃人的怪物。
这个排长看破荆条林的机关后,再也不敢前行,而扔掉枪借荆条儿为掩护倒着向后爬,当他认为到了安全的地方时,慌忙站起身,舌头不听使唤地喊着“弟—弟—兄们,不能—往—往前冲啦,赶快往回跑吧,这林中到处都—都—是下雨冲出来的大怪物,怪物可是凶残无比呀,吃人时牙还闪光哪,大家快往外跑啊。”几个鬼子和后冲上的伪军听到他的喊声都停止前行,本来就带有惧色的脸上更加慌恐,不问真假地跟着他往回跑。
宫岐见进入荆条林的人都乱成一团的往外跑,瞪着怪眼不解林中发生了什么怪事。这时一个鬼子兵慌喘噓嘘地跑到他跟前哆嗦着报告说:“报告中佐,林中有怪物大大的厉害,吃人骨头的不留,浑身泥毛大大地有。”宫岐听后两眼直在这个鬼子兵身上打转转,狰狞的眼神里透出不信任的表情,便问鬼子兵说:“你亲眼看到地怪物?”鬼子兵一指那个伪军排长对宫岐说:“他的,他的亲眼所见。”伪军排长忙跑过来向宫岐证实说道:“报告太君,我亲眼看到那泥怪在生吃太君,林中到处都是被大雨冲出的泥怪,弟兄们走到它们近前时,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咬到脖子就拉到水里啦,它们长长的大牙都泛白光哪。”宫岐听完恼怒地一指伪军排长骂道:“八嘎,泥怪地不是,泥怪地没有,二十九军大大的干活。”排长唯诺地点头。宫岐见进林中的人很多都没来,就连小队长和伪军连长也没回来,心中不由倒吸了一口气,忙让伪军排长清点人数,经清点,进林中的一百几十人,小鬼子兵只回来不足十人,伪军少了更多,宫岐知道这些人再也不可能回来了,明白他们早被‘泥怪所吃,这泥怪就是对手二十九军。他抬头望着前面遍地的荆条林儿,心内不由冒出惧怕。不知这一望无际的荆条林中藏有多少二十九军,他见天色已晚,怕二十九军趁机反扑出荆条林袭击部队,再使自己损兵折将,命令所有部队撤退到良王庄,宫岐向王积善打听荆条林的泥怪情况,王积善也不知道荆条林里的泥怪是怎么回事,宫岐只能等待明天。
荆条林中的二十九军见日军撤向良王庄都松了一口气儿,趁昏暗的幕霭渐渐低压下来,营长吕龙水下令撤出荆条林向四庆庄聚拢,向良王庄派出侦察兵后,准备明天和鬼子恶战。
宫岐在良王庄受到王积善的热情接待后,他不甘心今天的失败,便问王积善为什么路到四庆庄就没了,王积善告诉他说,这条路从良王庄一直通到运河边儿的王庄子村,路不通一定是二十九军捣鬼了,宫岐听罢让王积善明天带路,王积善喜出望外地连连叩手应声,并把自己的大儿子王大岩也介绍给宫岐,说明天父子俩儿一块为皇军带路。
闷热的第二天一早,日、伪军在王积善、儿子王大岩引领下又到荆条林,王积善与宫岐、野川比肩而立地介绍了一翻荆条林,并指出通向王庄子的路,宫岐明白后让他二人回去了。宫岐、野川接受了昨天的教训,没让士兵往林中冲锋,而是用炮先攻击刚才王积善说的这条路,而后又把所有火炮十米一门地一字排开猛轰荆条林,接着五人为一组,用轻、重机枪猛扫荆条林,荆条林先是遭受到炮火轰炸,而后又是受机枪子弾如割草的扫射,十之九断。就连野草都被打光,他们步步为营攻占荆条林。
在荆条林坚守的三营和赵洪生连见鬼子改变了进攻荆条林的策略,是先点后面地用炮火攻击,而后用炮火实行全面攻击。吕龙水、赵洪生等人看出了他们招数,也相应改变了守法,因不愿和鬼子硬碰死战。在鬼子炮轰前,吕营长命令赵洪生连撤出笫一道防线,他们刚撤出就遭到炮弹轰炸,紧接着二道防线也受到炮火攻击,他们还没稳住阵角,三道防线也随既遭到炮火的跟踪袭击。因二十九军从火力上根本于日军无法相比,所以,让宫岐一股作气连破三道防线。为延缓鬼子的进攻,吕营长命令赵洪生的两门迫击炮向鬼子开火,五发炮弹很快打完,杯水车薪的炮弹,没能阻击鬼子、伪军的疯狗般进攻,这叫得势的鸭子敢追狼。
二十九军三营和赵洪生连失去天然屏障——荆条林后,部队很快报露在鬼子们的强大炮火下,他们只能依靠野地中的各种植物边打边往独流方向撤退。
宫岐见这部分二十九军被自己的炮火挤压出荆条林,心中得到极大满足,气焰更加嚣张。命令所有部队轻装追击二十九军,满洼中三营的战士和赵洪生连时而和鬼子枪战,时而是大刀翻飞的刀战……
第五章 四庆庄阻击战[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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