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又一次要下岗了[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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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福来的产品，直到一个多月后，也就是快到十一月底时，才通知凌兰，原料到厂了，二三天就能做好，后续原料也已准备妥当了。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将打电话打的精疲力尽，马上要丧失信心凌兰，陷于绝望边缘的他，给拉了回来。

    听到这个好消息，凌兰夫妇立马连夜过江，去陆福来厂里一看究竟。本来按陆福来的尿性，用他自己的话说“到我这里来，吃好喝好玩好，但厂里参观就免谈了，反正你要的只是产品，看不看厂区都一样”。这话不知是自卑呢？还是对自己的产没信心，反正一条，就是不让看。但这一次陆福来显然是被凌兰逼急了，破例允许他到他厂里看看。所以凌兰夫妇一听他这话，等他一开工做，心急如焚的他们，当晚就赶了过去。从三江市到对面陆福来的城市“靖江市”，直线距离不超过十公里，这是长江段下游最窄处。从不远处的码头摆渡过江，再到市里陆福来的厂里，前后不过四十分钟时间。

    晚九点多，按陆福来提供的地址，凌兰在靖江市西侧，一处厂区内找到了陆福来的厂。说是厂区，还真不像，里边拥挤不堪，只能容一部车通过的路，泥泞不堪。最里边几间厂房，是陆福来的，大约有三百个平方米的样子。左边是简陋的办公区和食堂，中间放着二台老式的中拉机。这种设备由于笨重效率低，另外就是噪声大，早已被淘汰了。里边正在干活的，正是拉丝车间，此时三台350型拉丝机，正起劲地工作着。前边收线盘上，架的是730型电缆收线盘，此时它的上面已绕了大半盘镀锌钢丝。

    陆福来告诉凌兰，这就是他所需要的产品“特种电缆钢丝”。听他这么一说，凌兰心里有点疑惑。他卖这类钢丝不是一天二天了，就算技术上不行，但看多了总能看出点门道来。以前“宏宇股份”所做的这类产品，总是泛着银灰色的钝光，而眼前陆福来的产品，在车间顶蓬白炽灯的照耀下，泛射出点点的贼光，而这种星星点点的贼光，完全不是偶然，而是贯穿整根钢丝。

    对于这种情况，就连不懂这一行的紫娟，也看出不妥。凌兰虽然心里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头，但由于交货心切，所以也只是简单地问了下陆福来，“像这种情况，对客户地使用，是否会产生问题？”陆福来回答是信心十足“你放心，没问题的，我做了几十年的钢丝生意，我还不了解吗？绝对没问题。

    听到陆福来这么说，凌兰打消了疑虑，正如他陆福来所说，在钢丝这块，他陆福来的确算得上是个“行家里手”。所以双方一开始谈这个产品时，他所指出的问题，以及技术上要注意的要点，都讲的一清二楚的。而针对凌兰反复提出的，防止货物到了客户手中，由于“锌层脱落，导致对方堵塞模孔之事”，陆福来一指在水箱车前，收线装置中间，用一大块纱布，裹着的一团**白色，半凝固状物体说道“这就是最新型的润滑油，有了它就不怕钢丝堵模了”。

    对于这样的答复，凌兰是满意的，所以夫妻俩人，是高高兴兴地回家睡个安稳觉了。第二天，货物准时送到他的手头，并很快发往浙江雷木森公司。而与此同时，与其他二家的生意，也正在红红火火地进行者，年底这一段时间可把凌兰忙坏了。不停地看货验货发货，往往一回家，稍稍洗漱一下，立即躺床上准备睡觉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那天不到十一二点，这觉是没法睡的。

    忙碌中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底。元旦一过，各销售部业务员的销售业绩，就出来了。毫无悬念，凌兰这次是拿了本销售部第一名，不过是倒数第一名。对于这个结果，不要说同事不意外，凌兰自己更不意外。就算不是倒数第一，而是后二三名，按凌兰自己的推测，那下岗的名额，还是会让他“争取到的”，而就算熬过了今年，明年又怎么样呢？所以早走晚走都一个屌样。

    张天雷再次找凌兰谈心，坐定后没等他开口，凌兰很坦然地抢先说道“我知道，不就下岚么？我走就行了”。这话一出，张天雷一时语塞，沉默了一小会，张天雷说道“你也看到了，这事我尽力了”。“嗯，谢谢张领导”。这句谢谢是由衷地。自打调过来在张天雷手下，应该说双方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也没为难过凌兰，所以凌兰这句“谢谢”还是有所表示的。“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凌兰想告辞离去，“哦，对了，年前抽时间将工作与钟杰移交一下”，“好的”。

    钟杰是凌兰销售部的同事，同时也是张天雷的亲信，本来主管是上海安徽江苏等区域，现在调他来接手浙江地区，说明张天雷对别人不放心啊。与钟杰的交接很简单，就几个小单位的衔接而已，至于杭州中策这块，由于镀铜绳这块又不做了，停产了，所以也只是交接下镀铜胶管钢丝这块。与负责胶管钢丝供货的陈均一说，这家伙没二天就跟钟杰粘在了一起，有时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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