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又一次要下岗了[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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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办公司，与钟杰相见时，甚至连个招呼也不与凌兰打

    好在他看得穿，也就没去计较什么。本然与钟杰约好一起去杭州，拜会下杭州中策供应科的负责人，钟杰还准备了二千元的红包。但二人开车到无锡钱桥高速时，钟杰的车，被一条横穿高速的狗，给撞的左轮无法转弯，只能直行。狗是直接毙命了，但钟杰的三文车，也被撞得不轻，杭州是去不了了，只能打道回府，这件事让凌兰对“日系车”的安全性能，那是大打折扣。一条狗才多重？在这种情况下，以轻巧省油闻名的“日系车”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功，假如是别的什么，这车能有点安全保障么？

    往年过年前，各销售部或股份公司，总会组织销售人员及其家属，大家团聚一下，吃顿年夜，以示犒劳。这次特钢线缆销售部也不例外，在一月中旬就安排年夜饭，地点在离特钢基地不运的，朋生雅居大酒店举行。这是家三江市海事局开设的酒楼，以烹饪高档特色海鲜为主，当然收费也不便宜，但这绝对符合曹雨这个富二代的胃口。由于自己即将离厂，又是詖下岗前最后一顿销售部年夜饭，所以这次是凌兰，参加销售工作这十几年来，唯一一次没带紫娟参加的公司年夜饭。

    但这顿年夜饭，凌兰吃得是十分难受，原因在于曹雨在祝酒时的那番话。而这话的中心意思，又是不点名的说凌兰，至于内容，无非是说“他不努力工作，咎由自取，下岗是难免的，也是必须的等等”。听完他的话，凌兰心中无昧俱陈，但人家说的也是事实。只不过曹雨露骨了一点，直接了一点而已。那这又怪不了谁，因此整个酒宴上，他是埋头吃莱，低头喝酒，压根也没去敬任何人一杯酒，吃完就先行离开了。

    任何一个销售员，在报销差旅费时，或多或少会做一点手脚。一方面是公司的差旅费规定的确偏低了点，另一方面，既然有漏洞，肯定有人要想利用，为自己捞点小钱钱。伎量么无非是多报点天数，多贴点费用单等等。本来这是个上上下下都知道的秘密，但有人却因这事，与财务科的负责人于海波打了起来，这人就是凌兰的同事，陈然的手下李凯。

    李凯这个人，近年来是水涨船高。由于国内纸张需求，特别是高档纸张需求的翻番式放量，各色造纸厂，如雨后春笋般，遍布祖国各地。其中不乏有些技术设备都领先的造纸厂，落户中国，而自动化打包机，不光效率高，更是捆扎质量好，所以被各大造纸厂，纷纷采用。这么一来，这铠装打包的量，就厂一下从原市场需求，二三千吨，冒到了五六千吨。而这市场百分之七八十的需求，又集中在李凯的手中。销售部又是靠数字说话的部门，这一来二去，李凯就相当受董真的器重，并加以提拔为部门区域经理。这下李凯有点膨胀了，不再是那个农民的儿子了。无论说话，做事，还是与客户，朋友之间的语气态度上，狂得一比。

    而这次另一主角于海波，也不知原来在哪个部门呆过，总之与李凯，凌兰这帮子人，很是不熟。他与钟杰他们这帮特钢人，关系反是密切了许多。按公司财务规定，其他领导，在报销单上签完字后，最后由他这位财务总监，审核签字，方能报销。

    平时他对钟杰那帮熟人来报销，那是看也不看，大笔一挥，报销去吧。反之钟杰等人心里也有数，逢年过节，出差回来，总会给他捎带点茶叶，香烟等，他是一一笑纳。而对不熟悉的，关系不密切的人报销，他又总是看了又看，审了又审。老一辈的销售员，对他是怨声再道。俩人这次的冲突，就是由此引起的。

    李凯捎带私货，那是肯定的。但上面已经签完了所有领导的字，现就等他的签字了。只是于海波很快给李凯，挑出了几张不符合报销规定的发票。也许是平时积怨彼深，又也许是李凯牛气冲天，总之俩人一言不合吵了起来。一个说“领导都签了，你为什么不签字？”另一个说“你的报销单有问题，不予报销”。另一个又说“你不弄虚作假么？你不弄虚作假，怎么抽得起一天二包的软中华？”“关你屌事，我抽得起抽不起与你无关”，，，，。

    俗话说“吵架无好言”。双方是越吵火气越大，越吵这肝火越盛。最后李凯终于忍不住了，先出手了，于是双方扭打在了一起。结果是李凯赢了，于海波挨了二拳，被踢了几脚。这下事闹大了，于海波不仅马上说脑振荡，要住院观察半个月，还扬言不把李凯赶出公司，誓不罢休。

    这理是李凯亏的，董真再怎么想护短，这场面上的事，总得有个交待吧？所以年前就出了个这么通告，那就是李凯调离销售岗位，到新产品开发室报到，罚款五千，写检查通报全厂。但在下面，又下知谁出的馊主义，添上了凌兰因没完成销售业绩，下岗处理的文字。这二件挨不上的事，现在居然弄在了一起，这真是“陪绑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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