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九十五节）[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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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的永恒规律，如大自然的四季更替。

    刘思学自以为大智若愚，自以为聪明过人，在人们面前装萌卖傻。然而大部分人在心底里还是嘲?U这个老色鬼的，把他与胡部长同样看待。

    刘思学将不儿弄成怀孕，还在惊喜万分。不儿没买他的帐，做了人流。为此刘思学郁郁不欢一阵子。

    不儿将这颗老头翻弄了一遍，其动作有些像按摩师那样般的优雅并富有节奏感似的，有些动作是胡来的，任性的，迎合她们之间的谈话随机出现的。从额前过头顶的百会穴，再及颈部。老曹操的颈脖子粗旷，颈肩硬似钢筋混凝土，想及遗传基因强大强势，不但脖子粗，那嘴脸夸张且声如洪钟与曹操相似，不然这个外号也难已维持。想这刘思学也想移花接木，干脆以曹操自居，学那曹操走路的姿态摆曹操的格，苦读曹操着作，养天然浩气，久而久之，一个一千多年后的曹操活在人们的视野里。

    曹操爱歌，在家爱吟短歌行，有空间一激动便横槊赋诗。经常要求不儿学文姬献诗献词来。

    不儿哭笑不得，但她觉得是幸福的，一种特殊的幸福感。这与南医生的生活所产生的幸福有所不同但又相同，南医生多是从医学的角度来爱不儿，讲究生物钟啦，讲究穴位啦，讲究情绪啦，讲究比较啦，多是宠。而刘思学给不儿的爱是没天没地的，劈头盖脸的，不是宠而是贬。

    他们讨论哲学观点，特别对“没有”这个概念争论的最多。

    “没有不就是表示没有是存在的。即然是存在的还怎么说没有呢？”

    “我触摸到没有了，那地市蜃楼不就是没有的宇宙模型么？”

    “地市蜃楼是存在的，谁也无法去否定她，摧毁她。”

    他们在争论，在悟，在想，妄想某个早上或晚上，脑袋里从乌云深外射来一道耀眼的闪光，在那闪光的瞬间，那没有跚跚来迟，来迎接他们。

    不儿把刘思学拉入科幻电影里，要刘思学陪着她看，她边看边给曹操讲述体会，还朗颂影片中的诗歌。

    她们看了电影这个人来自地球，是讲一位教师偷偷摸模地换地方活了一千四百年没被人识破。不儿朗颁颂篇片中的诗篇。

    如果一个人从旧石器时代直存活到今天

    从解剖学意义上说

    一个克鲁玛力男人与我们并没有区别

    已经活了一百四十个世纪

    他靠的是人体细胞的完美再生

    我曾有机会和哥伦布一起远航

    我所做的只能是将回忆和现代的发现进行对比

    很幸运赶上了佛祖的时代

    人们怀疑我不是穴居人就是骗子要么走火如魔了

    天花、黑死病没夺走我的命

    虽然我活了一千四百年但我不是天才

    我有的只是时间

    其他人就像海浪潮来潮去

    又像麦浪随风飘拂

    估计我是史上重婚次数最多的人

    吸的不是人血而是人的灵魂

    大多时候我百无聊赖

    ……

    这俩个魔妻大部分生活内容随影片穿越在历史中，在未来里。他们活在各种神话故事里，活在经典戏剧中。

    他们去了莎翁四大悲剧中，代表男女主角去上演了哈姆莱特违心地甩脱奥菲利亚的纠缠、李尔王对小女的刻薄误解、情真意切地摩尔人抱住妻子的尸体呼天抢地，麦克白那越洗越红沾满谋杀鲜血的双手。

    饰奥菲利亚的不儿抱住哈姆莱特别再装疯卖傻，只要求爱她一人，饰李尔王的刘思学悲悔过度竟将女儿奸污了，那摩尔人自杀没有成功，妻子白白地冤死了。麦克白的妻子也是麦克白掐死的，因为妻子醒悟过来后悔了。

    他们在哭啕中完成了性交，在不幸与万幸的感觉中达到的某种合谐。不尽的懊，不尽的对不起，不尽的不尽的遗憾。

    这两棵平凡而伟大的心，经历了人类历史过程中那棵悲怆古老心的所有悲伤，所有不幸，同时也经历了那雨后的彩虹，那沁人心脾，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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