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大出风头[1/2页]
江诗蕴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心下却十分寒冷,齐婉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边,悄声道:“这位是御史大夫家的女郎,自恃有几分才气,张狂得很。”
江诗蕴心下了然,怪不得非得和自己比诗词歌赋,原来是自以为是大纪第一才女呢。
江诗蕴刚想推辞,却见齐女郎心直口快一脸骄傲道:“你们别说,当初蕴娘在应州府晁大人的宴会上也做了许多玻璃品,那也是美轮美奂的,不比这差,还有那驿站被江娘子改造得十分好看,江娘子什么都会。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
江诗蕴当即扶额,这猪队友啊,难道她不知道这是别人故意在刁难她么?
御史大夫家的女郎故作疑惑道:“哦?竟有此事?这么说来江娘子必定学富五车了?”
“那当然,那和县的县令可是赐了匾额‘妙手神断’给蕴娘的!”
这话让明王来了兴趣,当即道:“哦?竟有此事,看来本王得抽个时间上应州府的驿站去住上一住了。”
这话让江诗蕴骑虎难下,不表现一番都显得自己虚伪做作了,江诗蕴只得干笑了声,道:“岂敢岂敢,不过是县令大人抬举罢了,既然大家今日兴致这么好,蕴娘也不好拂了御史女郎的兴,蕴娘便献丑了。”
说罢,神使鬼差般,江诗蕴看了一眼赵桓赋,即兴想了一下,提笔在宣纸上不一会儿,几句词句便跃然纸上
花开花落,辗转春夏,韶华倾覆又如何?
残娥扑火,生死契阔,可是周庄晓梦蝶?
枝枯月缺,漂泊何从,只有雁信识得?
烟火袅袅,人间几度秋凉,可与谁说?
只愿还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江诗蕴的字行云流水,自成一派,跟她的人一样洒脱飘逸。虽说词句写的不怎么好,可能在这么短的时候随性发挥也还算不错了。
御史女郎的脸僵了僵,就凭江诗蕴一个农家女子能写出这样的词句和字体,已经十分不易,再也挑不出错处来。
御史女郎尴尬的笑了笑,道:“江娘子果然才高八斗,馨儿十分佩服。”
江诗蕴笑了笑,放下毛笔随意的坐在一旁,道:“才高八斗可不敢当,蕴娘在这么多人面前班门弄斧了。大家继续玩游戏吧。”
经过了这么个小插曲,其中有人再也不敢看轻了江诗蕴。还有人自行惭愧,自诩饱读诗书,作出来的文章竟不如江诗蕴一介农女,还有人却十分不服气,觉得江诗蕴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御史女郎看向旁边以为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女郎,女郎立刻道:“吟诗作赋既然难不倒江娘子,这琴与棋定然也难不倒了?不知江娘子可否表演一番?”
擅长吟诗的不见得擅长琴棋啊,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江诗蕴看向说话的女郎,笑着道:“女郎恕罪,这琴和棋我可真是一窍不通了。”
这也是实话,说鉴赏还差不多,好歹她也听过不少音乐会,可她只会弹吉他啊,哪会什么古琴下棋。
那位女郎见江诗蕴不像说谎的样子,心下有些得意,道:“方才众位公子女郎在比试琴棋的时候不见江娘子,我还以为娘子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人拙劣的表现呢。”
这话说得有些狂妄了,江诗蕴沉下脸道:“这位女郎说笑了,蕴娘自知对着音律下棋一无所知,自然不敢妄加评论,何来的看不上之说?”
那位女郎只好讪讪道:“是我误会了,江娘子见谅。”
御史女郎忙道:“陆女郎也是古道热肠,江娘子别误会。我听闻乡下流行一种叫做牧笛的乐器,不知江娘子可会吹?”
这话就有些看不起的意味了,御史女郎特意强调这牧笛是乡下特有的乐器,如果江诗蕴真表演了这牧笛\t岂不是让人看轻?
可若是不表演,又好像显得自己忘本了一样,让他人以为自己不过是开了个玻璃厂就自大到变得看不起自己的出身了?
江诗蕴眯了眯眼,道:“御史女郎不会不知道这所谓的牧笛其实也是我们日常听的笛子吧。不过是因着是牧童或者牧民吹奏而称之为牧笛而已,若是拿到这戏班之中,便成了配乐,若是拿到那御音坊,便是尊贵的御用之声,笛子还是笛子,并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说。”
御史女郎脸一红,方才的那位陆女郎嘟哝了声:“乡下的就是乡下的,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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