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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章 第 100 章[2/2页]

    这意味不言而已。

    他要她服侍他。

    她轻轻勾了勾唇,说不上是微笑还是讽刺,抑或是自暴自弃,垂下眼眸,从善如流。

    他呼吸沉沉,双手抓着倚圈,垂眼看着她不急不缓的动作,喉结滚动,心跳如擂。

    在她的目光下渴望。

    忍了四年,除了自纾,任何女人都不行,始终跨不过那道槛。

    在那艘客船上,触摸她身体的那一瞬,他就明白,毁掉他的,是非她不可的执念。

    挑逗她的同时一边抚慰自己,那种濒死的痛苦,自甘沉沦的唾弃,将他钉死在地。

    雪白冰冷的手轻轻伸出,逼他阖眼,喉间溢出低吟,那一点冷意抚动无边燥意,滚动上来的却是灭顶的思绪。

    他想占有她,想她化作自己的骨中骨,肉中肉,成为自己身躯里的一部分。

    甜酿还未反应,被他拖抱起来,带入床榻,扔在枕褥之间。

    她不拒绝,也不奉迎,静静看着他发红的脸,眉眼的躁动,沉重的呼吸,看着他不管不顾的动作,看着头顶素白的罗帐,看着锦衾上繁复的绣花,看着帐内半明半暗的光,眼神漂移,神情也在漂离。

    行不通的。

    甜酿躺在软枕上,露出个微讽的微笑,苍白如透明,晃进了他的眼里。

    她那时多漂亮,只要他一个深吻,身体就是软款温柔,春意盎然,眼里都是缠绵的光芒。

    后来和曲池也是极好的,两相偎依,情熟极透。

    施少连盯着她,停住了动作。

    想起客船上的声响,连绵不绝,长长久久,伴着着窃窃私语和轻哼。

    心冷如铁。

    他怎么不知道她的软肋,她哪儿最敏感,哪儿最软弱,哪儿最怕痒,他都能如数家珍,那会儿轻轻一捏,就像叼着幼猫的后颈,她只能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眼,任他为所欲为。

    可如今又何必再伺候她,何必使出手段让她动情,他也要让她痛一痛。

    他也露出个冰冷的微笑。

    她紧紧皱着脸,绷紧了身体,蹬了蹬腿。

    她痛,他也痛,剑眉紧皱,下颌紧绷,伤敌一千,自伤八百,这样也要伤下去。

    痛得久了,两人都几近麻木,虐人,也在自虐。

    为什么总要走到不堪的一步,一步又一步,像开膛破肚一样,为什么不能像一开始那样,他当个好兄长,她当个好妹妹,两人并肩站在清风朗月下,将那份情谊维持下去,她会对他很好很好,为什么要让她恨他。

    屋内的声响渐多起来,像湖面涟漪荡开,一圈圈撞在帐上。

    他见她额头都是热汗,面上湿漉漉,睫上还挂着颗颗泪珠,伸手去拭她眼角的泪。

    她猛然把头一拧,躲开他的手,把脸靥埋进软枕,汗和泪都沾在枕上。

    施少连目光发冷,轻哼一声,如她所愿,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将她摁在枕褥之间。

    卧房的烛火不知何时灭了,声响却一直没有停歇,不知停歇,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这缠绵的情场,也像厮杀的战场。

    有没有尝过那种感觉。

    身体纠缠成一体,心却隔着千山万水。

    你知道无能为力,无可挽回,却依然要头破血流,往绝路上走。

    求不得。

第 100 章 第 100 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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