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赵月寒患病出宫,罗丑奴非要跟随![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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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这般说?”
刘皇后道:
“那李牧之好大的面皮,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辽国人耶律大石亲自前来说情,为李牧之洗去嫌疑,原来真相是这般……”
长乐帝姬听了心中自是欢喜,寒露帝姬也默默点头。
刘皇后忽的试探道:
“若是成全女儿们如何?教你们寻到如意郎君,也早早嫁出去免得日夜烦我。”
长乐帝姬与寒露帝姬对视一眼,长乐帝姬自然是知晓刘皇后所说如意郎君乃是李牧之,寒露帝姬与李牧之一般,至今不知对方,可刘皇后以为她们两个意中人皆是李牧之一人,说的话也是这个意思,两个姐妹齐齐娇羞点头:
“全靠母后成全,只是母后不要我们姐妹了。”
“哈哈哈哈!”
刘皇后只是笑着,心中叹服李牧之这卑贱武夫能把后宫最为绝美的两个帝姬讨的这般欢心,当真了得,便对着寒露帝姬与长乐帝姬交代道:
“此事千万急不得,你们心中那人还不得你们父皇欢喜,须等些时日母后将你们两个姐妹一同出嫁。”
长乐帝姬与寒露帝姬纷纷点头,尤其是寒露帝姬十分期待,长乐帝姬知晓一切,只偷看长乐帝姬偷笑:
“姐姐好痴傻,教妹妹我让你和李牧之那冤家吃上一惊!好生耍弄你们一番不可。”
刘皇后又拉着寒露帝姬手安抚道:
“既然婚事急不得,到也可教你们相见,御医说让你寒露姐姐出宫散心,便可痊愈,长乐我儿,你可愿意?”
长乐帝姬本想自己也跟着出去玩耍一番,可自己若跟了出去,必然让李牧之识破了自己谎话,故而忍耐住性子道:“只要姐姐病好,我怎个不愿意。”
刘皇后没想到长乐帝姬与寒露帝姬欢喜一个李牧之,竟然能如此和谐相处,倒是啧啧称奇。
想这两个女儿,寒露帝姬思念李牧之成疾,长乐帝姬一个混不吝,最爱捉弄玩耍,竟然为了李牧之如此乖觉,刘皇后心中想着自己若是把这件事做成,那李牧之还是自己驸马,便是自家人了,岂能不助太子赵桓稳住太子之位?
“好好好,你们两个且等着,都在你们母后身上!”
刘皇后这就去了文德殿寻散朝将息的道君天子赵佶,告知寒露帝姬患病之事。
长乐帝姬却偷偷写了一封信,其意为自己最近要出宫玩耍,只是在外面不得与李牧之相认,切记切记,长乐帝姬写罢,已然想到李牧之不知晓寒露帝姬欢喜他,而李牧之把她当做寒露帝姬讨好,却被寒露帝姬厌恶的那般情景,又一想到李牧之知晓自己被长乐帝姬耍弄之后,该是何等模样。
长乐帝姬看了大笑不已,便赶紧派贴身侍女将这书信交由殿前司金枪值指挥使,即刻转交李牧之。
刘皇后至午时文德殿来见刚睡醒的道君天子说了寒露帝姬害病之事。
道君天子赵佶听了大惊:
“我那宝贝帝姬害了何病?”
刘皇后目前还不敢说寒露帝姬害了相思之症,只因李牧之官职卑微,且往日言语之中瞧不起李牧之这武夫出身的武官,可为救寒露帝姬,只把御医后半句话说来同时信口胡诌道:
“寒露帝姬不害别的症,却害了梦中见了一男子,自此害了相思之证。”
道君天子听了直觉可笑道:
“几时梦中见了男子?我这帝姬是最像我风花雪月,最爱风流,梦中思人,亏她想得出来。”
刘皇后禀道:“便是前月初八,梦里遇到一男子思念不已,今经一月有馀。”
又把御医开的药方备细说了,道君天子道:
“天下之大,如何去寻梦中之人?如此便是大海捞针,我寻思起来,若不让我儿寻那梦中之人,须送了我孩儿性命,却怎生是好?”
刘皇后这才道:
“御医药方之中自有计较,教寒露帝姬出去耍了一番便好。。”
道君天子赵佶道:
“既是如此,派遣禁军护送我儿四处游历一番,诗情画意,才情更胜从前。”
刘皇后却摇头道:
“有了禁军大喇喇保护,寒露帝姬又最厌恶男子,处处被人看着,难以耍乐,怕是病情又重。”
道君天子赵佶问道:
“我这寒露帝姬的事,你有甚计较?救得我孩儿好了时,我自重重赏赐太子。”
刘皇后向前禀道:
“官家在上,若要治好了寒露帝姬病症,教她便服出了皇宫,妾身听闻李皇城要去山东琅琊,妾身大哥正在山东济州府做买卖,可教寒露帝姬一路去山东济州玩耍,派李皇城皇城司等人暗中秘密保护,若有差错拿李牧之知罪,不过想来此人也会尽心保护寒露帝姬。”
“等寒露帝姬去了济州,正好有妾身大哥保护招待,然后等李皇城办完山东黑石堡之事,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一同护送返回,想来此一遭,定能治好寒露帝姬病症,不知官家何意?”
道君天子赵佶见说了,喝采道:
“好计!单一个李牧之,我自然不放心,只怕此人粗手粗脚辱没了我儿寒露,可有吴越王世子钱无垢那等俊杰陪同,虽说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有断袖之癖,若是在此路途能得寒露帝姬欢喜,我便将寒露帝姬下嫁吴越王世子钱无垢。”
“如此一来,寒露帝姬嫁的好男子,又与吴越钱氏一门结亲,与那吴越王成了亲家,与我皇权更加稳固,皇后果然好计谋。”
刘皇后却没有想到道君天子赵佶竟然藏得这般心思,怪道来能同意让寒露帝姬这心头肉出宫受苦,自己本想好生劝说一番,却没想到道君天子赵佶想的还是为了稳固皇权,只是暗中笑道君天子赵佶至今不知自己的女儿已然钟情李牧之,所幸自己没有说寒露帝姬欢喜上了李牧之,相比李牧之,道君天子赵佶更是欢喜吴越王世子钱无垢。
既然大事已然办好,刘皇后默默领命,又说道:
“此事官家不必告知外人,免得惹得朝中官员之子暗中去勾搭撩拨寒露帝姬,只让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暗中保护便可,如此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寒露帝姬之好事不受外人搅扰。”
道君天子赵佶点头道:
“皇后果然贤良淑德,母仪天下,就这般去办,对了,告诉李牧之若是寒露帝姬出了意外,教他以命来赔!”
“妾身省得。”
刘皇后随即去办理此事,道君天子赵佶去了艮岳修仙。
这一日大早,李牧之领了圣旨以后,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亲自来送耶律大石,李牧之已然命令皇城司最精锐之影密卫暗中保护耶律大石从陕州返回辽国。
陈桥门旁,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耶律大石喝酒不舍分别,昌国公高柄领着一众招安人马在另一旁,有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尉高俅亲自来送。
太师蔡京交代道:
“昌国公,此行务必要建功,一为国家干事,二为百姓分忧,军民除害,黑石堡不过强人去处,以忠义为主,只待朝廷招安,贤侄可着些甜言美语,加意抚恤。留此清名,以传万代,即便不成,也不能让李牧之得了功劳,切记切记,我叫这个干人跟随你去,他多省得法度,怕你见不到处,就与你提拨。”
太师蔡京身后张干办便走到昌国公高柄身后,昌国公高柄欢喜道:
“深感恩相厚意。”
枢密使童贯拿了一份枢密使台旨文书塞在昌国公高柄手里:
“贤侄你且记住,若是黑石堡愿意接受招安,不再反叛如此最好,若是这黑石堡堡主轮转王不愿接受招安,你先哄骗李牧之那畜生返回汴京。”
“这文书乃是枢密院钧旨,你可挑拨十大节度使十万兵马围住黑石堡,赶在辽国出兵救援之前将其剿灭,辽国一看黑石堡已然覆灭,必然对琅琊一地打草谷发泄一番也就退了,那群贱民不必去管。”
“到时琅琊州郡传来辽国打草谷文书太师只会从中书省压下,我等只把你剿灭黑石堡堡主轮转王之事告知官家,只把喜事来报,到时你高官厚禄自不必在话下。”
昌国公高柄接过枢密院文书自然是十分感激:
“多谢枢相抬举小可一力成人,小可自然不负枢相厚望,只等小可建功立业便好。”
枢密使童贯说道:
“贤侄此去,本官手下有个虞候,能言快语,问一答十,好与贤侄提拨事情。”
昌国公高柄谢道:
“感蒙殿帅忧心。”
枢密使童贯身后李虞候站在昌国公高柄身后。
太尉高俅满意点头道:
“这一路你去山东琅琊,沿路官吏少不了要孝敬,一旦得了好处,一分为三,待你回来先送去蔡太师与童枢密,此件大事定不要忘了。”
昌国公高柄跪下磕头道:“父亲孩儿记下了。”
太尉高俅又拉过来性情大变瘸着一条腿的陆虚交代道:
“陆虚,大公子经历不多,你且处处提点大公子,待你与大公子回来,功劳少不了你的,以后你便跟着大公子为官吧。”
陆虚十分欢喜,立刻叩头谢恩:
“多谢恩相提拔,这一路小人定处处辅佐大公子,保证大公子建功立业安全返回。”
“嗯!去吧!”
如此,昌国公高柄因厌恶李牧之非常,且丹书圣敕之意乃是李牧之暗中保护昌国公高柄,故而昌国公高柄看向那边送耶律大石的李牧之一眼,理也不理。
昌国公高柄拴束马匹,整点人数,十将捧十瓶御酒,装在龙凤担内挑了,前插黄旗。
昌国公高柄上马,亲随五六人,张干办、李虞候都乘马匹,丹诏背在前面,引一行人出陈桥门,以下官员亦有送路的,都回去了。
李牧之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亦送别了耶律大石,返回李府之内收拾行李,回来路上,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担忧道:
“牧之兄弟,兄弟我觉着你这以身犯险之计还是凶险异常,皇城司全数才几人?怎能护你我周全,以我之见不妨先去沧州。”
“实不相瞒,我吴越王一门虽然都不做官,但爵位最高,有府兵五千,个个都是好汉,我可修书一封,令我父王将那五千府兵渡海坐船以水路在沧州汇合,然后以大兵压境,定能一举功成,你也要做了唐国公不是。”
李牧之却不以为然:
“你说的倒是简单,一来你以大兵压境,万一黑石堡堡主轮转王派人去辽国求援该当如何?”
“二来若是当真以你吴越王府兵灭了黑石堡,以天子那般嘴脸,定然只把功劳算在你和高柄那畜生身上,我岂不是白走一趟?”
“三来你我乃是抓背后杀死你门人魏丑夫、丁佳、构害我之歹人,你我大张旗鼓而去,便是灭了黑石堡,那伙歹人早已逃了,打草惊蛇最是愚蠢。”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不爽道:
“李牧之你不怕死,本世子害怕死呢,你不愿以我府兵帮你,那你何有别的军马相助?”
李牧之昨夜对道君天子赵佶说时,早已谋划好一切,他知晓皇城司细作只能打探各方消息,行刺杀之事,断不能出征打仗。
亦省得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所担忧之事,李牧之之所以这般成竹在胸,那是他有一只奇兵在手。
那便是梁山泊十万大军,届时只要让梁山泊之主宋江调拨五千大军便可,当然此乃最后计较,李牧之不到万不得已,定然不会用。
只是不好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明说,李牧之瞪着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埋怨道:
“你怎跟个妇人一般?若不想去,便在汴京为道君天子庆贺寿辰,若要去,休要罗唣。”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气道:
“天下之大,也就你这莽汉能这般说我,换了他人,本世子早就斩了他的首级,本世子并非不去,只是要做万全之策,不可贸然断送了性命。”
李牧之不耐烦道:
“我自有安排与计较,保管让你好生活着,便是我死了,也让你安全回到汴京,如此可愿意了?”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这才闭嘴:
“哼!本世子有言在先,你若不按我说,届时有性命之虞,本世子立时开溜,谁个管你。”
李牧之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斗嘴返回府邸,正在收拾行李,忽的殿前二十四指挥使之一的金枪值指挥使带着长乐帝姬书信而来。
李牧之疑道:“兄弟,你怎地来了?”
那殿前司指挥使亦被长乐帝姬蒙骗,派来的侍女说是寒露帝姬派他把书信交由李牧之。
故而那殿前司指挥使耿直道:
“寒露帝姬派侍女把书信托付在下交给兄弟,说只有你一人能看,阅后即焚。”
李牧之点头道:“好说好说,多谢兄弟了。”
那殿前金枪值指挥使退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一旁帮着收拾行李,李牧之走到烛台旁一看,里面写的便是自称寒露帝姬的长乐帝姬,说自己待在宫中烦闷,要去宫外游玩,只是外面不得与好哥哥相认,一路千万好生照顾,切记切记。
李牧之看了直觉这“寒露帝姬”在放狗屁,一边烧毁一边骂道:
“这个贱人见不得我好,刚一逃出囹圄,就来给我寻事做!怕是鞭子抽的不够!”
李牧之自然是以大事为重,便想着找个借口不去管“寒露帝姬”无理取闹,谁个料到,等那殿前金枪值指挥使走了许久,刘皇后又派自己的二哥三司使刘桐给李牧之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降下懿旨。
意为寒露帝姬女换男装,微服出巡,替自己去山东济州刘皇后大哥处省亲,寒露帝姬对外称呼为苏熙凤。
请李皇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去山东琅琊处置黑石堡路上,一同随行,暗中保护寒露帝姬至济州刘皇后大哥。
待李皇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处置完黑石堡之事,返回汴京之时,把寒露帝姬带回汴京,若有差错,把李皇城全族问斩。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听了只顾笑,李牧之索性骂了出来:
“这个贱人在后宫就闲不住,如今又出来给我寻事,当真该死!”
三司使刘桐喝令道:
“李皇城怎敢辱骂寒露帝姬,也就是在下,若是旁人听了,你已死了,寒露帝姬该换了便装从西华门出来,你且快去假意同路,暗中保护便好。”
李牧之心中委屈与谁人说,他以为的“寒露帝姬”刁蛮任性,在汴京皇宫都管她不住,这要是出了皇宫,这还得了?不把李牧之折腾死还能罢休?
又要一路小心,又要处置黑石堡之事,又要追查真凶,还要保护“寒露帝姬”这个活阎王、母夜叉、镇山太岁,李牧之一想就头疼不已,便堪堪答应道:
“计相在上,牧之令旨便是。”
三司使刘桐便退下了,待李牧之褪了官服,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褪了三爪衮龙袍、紫金冠,换了戎装,寻常公子打扮,各自背着行礼,挎着剑要往李府外走。
管家曹达华带人仆人送至门口,李牧之交代一番,正欲走时,罗丑奴却气愤来了,把李牧之一堵:
“恩相怎地去山东黑石堡那等凶险去处,却不带洒家?莫不是信洒家不过?”
李牧之自有顾虑,只是罗丑奴长得太过雄壮,必然惹眼,无法藏身于队伍之中,反而耽误大事,哄骗道:
“丑奴兄弟,我如何不肯带你去?只是这皇城司不可一日无主,你替我压阵,我最是放心,莫非你不听我言?”
第九十一章 赵月寒患病出宫,罗丑奴非要跟随![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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