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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三大王义释李牧之,契丹人夜见钱无垢![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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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王糊涂,那就请李皇城自便,小王这就告退。”

    “好走不送!”

    李牧之低头依旧,三大王郓王赵楷盯着李牧之看了半晌,不知思量什么,这才悠然退去。

    “老太师、童枢密,九弟,各位大臣,可否一同赏光去我府邸玩乐一番?”

    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尉高俅、宿元景宿太尉等权贵纷纷点头答应,九大王康王赵构、太子赵桓、三司使刘桐则拱手而别各自回府去了。

    这帮奸人来的茫然,去的匆匆,定时整个皇城司大殿之内只剩下李牧之与罗丑奴二人。

    罗丑奴感叹道:“恩相,今日多亏了三大王,我等还真是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李牧之摇头笑道:

    “你省得什么,不过是有意拉拢我的雕虫小技罢了,有何挂齿之处,丑奴,你且记住,除了皇城司之人,谁个也信不得!”

    罗丑奴疑道:“三大王这等英雄也信不得?”

    李牧之躺在太师椅上耻笑道:

    “三大王郓王看似忠厚仁德,今日帮我乃是做了顺水人情,他若可靠,还需别的大事来看清,就此便罢,休要再提。”

    罗丑奴摸着脑袋询问道:

    “恩相,三大王今日为了恩相不惜吃罪了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尉高俅等奸臣,如何还信他不过?”

    李牧之无奈叹气:

    “哪里吃罪了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尉高俅之流?三大王郓王聪慧的紧,他乃道君天子最爱惜的皇子,只要太子犯错,他必然是未来之君,更有王黼、梁师成、九大王康王赵构鼎力支持,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太尉高俅之流如何敢轻易得罪了三大王,只要尚未尘埃落定,他三大王郓王赵楷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吴越王世子钱无垢都给了他面皮,似那等人蛇鼠一窝,我还是那句话,谁个也不信。”

    罗丑奴听了也只是听了个云里雾里,却又去调查卷宗,追查汴京姓石的人家,李牧之眼下再无任何计较,今日再一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提前来到汴京斗杀于他,一旦道君天子赵佶这猪狗得知,三日之后再无结果,李牧之必死无疑。

    故而李牧之已然开始谋划退路,第一条路便是梁山泊,第二条路乃是明教教主方腊,李牧之趁着没人写了一封准备投奔水泊梁山的书信,更写明了缘由,本欲使用心意传送符去了梁山泊,可此前已然消耗了几张心意传送符,此乃保命的宝贝符箓,轻易使用不得,故此李牧之还是想着夜里去了三笑酒楼托旱地忽律朱贵传递梁山宋江处。

    皇城司官衙对面高楼之顶,化骨龙与仙古狂涛看着散去满朝文武,疑道: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竟然没有杀了李牧之?倒也是奇哉怪也!”

    仙古狂涛更是皱眉摇头道:

    “确实怪哉,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号称麒麟之才,智谋无双,天赐神童,我等杀人诛心之阳谋以他智慧该轻易看穿,如何这般莽撞去斗杀李牧之,却又为何突然就此罢手?虎头蛇尾,究竟打的怎样主意?”

    化骨龙看着吴越王世子钱无垢骑马而去的背影叹息道:“不对。”

    仙古狂涛询问道:“哪里不对?”

    化骨龙咬着嘴唇道:

    “洒家总觉着这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定然藏着什么计谋,这厮比李牧之还要难以对付,洒家不信他今日会如此莽撞,该不是做给咱们看的吧?”

    仙古狂涛点头道:“主公言之极当,不过也说不定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不过是寻常权贵之子,都是外人把他吹得大了。”

    化骨龙摇头道:

    “断不可能!吴越王生有三子,长子乃是庶出,三子亦是聪慧之人,此三人号称钱氏三杰,若是别的什么权贵之子洒家倒是信了,可吴越钱氏一门家训培育多少人杰,且看三日之后如何,对了杀马儿离了汴京不曾?”

    仙古狂涛点头道:“火龙真君护送他出了汴京,此刻该是返回山东的路上。”

    化骨龙悠然道:

    “虽然此番看不出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究竟打的是何主意,不过观他对李牧之仇恨颇深,现在杀马儿离了汴京,三日之后李牧之必死,我等自然高枕无忧,坐等此贼被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手刃。”

    仙古狂涛却提醒道:“今日追杀那厮,不想被皇城司影密卫豁出性命救了那厮,让那厮逃了出去!”

    化骨龙眯着眼睛命令道:“那厮若想活命只会去找李牧之,近几日盯紧李牧之府邸,定要杀了那碍事之人!”

    李师师行院玉香楼处,骁骑尉谛听来寻道君天子赵佶,将今日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去皇城司寻仇之事前后说了一遍,道君天子赵佶立时下了决心:

    “这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好生怪哉,你昨日说他偷偷潜入汴京,今日又大张旗鼓从外面进入汴京找李牧之寻仇,打的什么主意?”

    骁骑尉谛听沉声道:

    “想来是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暗中来汴京调查他面首魏丑夫、丁佳之死真正缘由,该是查出什么结果,今日才大喇喇去找李牧之寻仇。”

    道君天子赵佶点头道:

    “也罢,李牧之生死全在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身上,若是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有心饶了李牧之,我也做了顺水人情,把事做活,随便寻个人顶罪,给辽国郎主天祚帝耶律延禧也好交代,可今日一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非要杀了李牧之,我怎能饶他,也罢,三日之后再无结果,那便杀了李牧之,成全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如此东南方能稳定。”

    骁骑尉谛听点头道:“官家说的是。”

    “你退下吧。”

    骁骑尉谛听这就退下,忽的道君天子赵佶想到了什么,立刻喝止道:

    “谛听,还有大事,休走。”

    骁骑尉谛听站在门槛处询问道:“不知官家还有何口谕?”

    道君天子赵佶眯着眼睛发狠道:

    “令其余十一骁骑尉斗牛、犼、鸱吻、狎鱼、狰、蚣蝮、椒图、金猊、嘲风、霸下、摩休勒暗中保护我,你今日起便死死盯着李牧之,这厮奸猾的紧,好似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我的心思也能猜的八九分,这厮若是三日之内还查不出什么结果,必然逃走,那便不能给辽国郎主天祚帝耶律延禧、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一个交代,你可明白?”

    骁骑尉谛听点头道:“属下明白,这就去紧盯着李牧之,他若是要逃出汴京,属下立刻斩杀!”

    傍晚,夕阳衔山,影漫东墙,山风吹动彤云,缟绫飞卷,湖水晕开树影,倒映出不染纤尘的苍穹。

    李牧之见皇城司伤膝盖官吏紧紧查阅开封府户籍档案,却依旧不能查出姓石的杀人凶手,李牧之早已看破,现在之李牧之已然陷入了山穷水尽之际,故而已然暗暗下了决心,那便是七日之期一到,进宫面见道君天子赵佶,将其斩杀,为大宋除了一害,虽不知可否能避免日后靖康之耻,但心中快意无穷,然后以心意传送符去了梁山泊落草为寇,再做他图。

    计较已定,刚一入夜,李牧之便带着罗丑奴趁着夜色蒙面去了三笑酒楼,从后门见了旱地忽律朱贵,拜托旱地忽律朱贵将写好的书信速速传于梁山泊宋公明处。

    可旱地忽律朱贵却也有梁山泊宋公明的书信交由李牧之,李牧之拿了立刻返回府邸,在密室中打开一看,其中写着的却是李牧之此前精心准备之事。

    原来李牧之拜托梁山泊第五十二首领地轴星轰天雷凌震按照李牧之所给的突火枪制造图,已然有了成果,试验出了一把连发突火枪,至于李牧之所设想的左轮手枪还需一些时日,不日便由梁山泊总探声息头领神行太保戴宗送至汴京。

    李牧之看着宋公明密信无奈摇头:

    “孩子死了,你来奶了,眼下已然山穷水尽,死路一条,却把连发突火枪做了出来,若是当日与火龙真君大战之时有了这连发突火枪,早已拿了火龙真君顶罪,怎会有今日窘迫!也罢,该是命数!只是我枉费了一场心血。”

    道君天子赵佶规定李牧之查出真凶第五日,罗丑奴等皇城司官吏仍旧查阅开封府户籍姓石男子,各个盘问,但仍旧不见功效,李牧之只是在皇城司大殿内装模作样处置公务,实则心中谋划如何在皇城禁军面前一击将道君天子赵佶诛杀,然后逃之夭夭。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倒是逍遥,此前还派遣门人魏丑夫、丁佳来汴京时不要与朝中奸佞沾染,只与李牧之亲近,自打昨日皇城司要斗杀李牧之后,好似变了个人,今日住在太子赵桓府邸,好生享乐,接受百官谄媚,明日有去太师蔡京府邸玩耍,如此不亦乐乎,好似此前之语乃是放屁一般。

    道君天子赵佶规定李牧之查出真凶第六日,李牧之只等时间一到,就超度了千古昏君之首道君天子赵佶,罗丑奴等皇城司一众军汉加紧查阅开封府户籍,搜查石姓男子。

    道君天子赵佶规定李牧之查出真凶第七日,罗丑奴等皇城司官吏两日未曾合眼,竟然把浩如烟海的开封府户籍档案所有石姓男子盘查了一遍,皆没有作案嫌疑,李牧之早已看淡,就等明日一早,去见道君天子赵佶将其诛杀。

    入夜,今日该是太尉高俅宴请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享乐,特意在樊楼摆下宴席,朝中权贵一应俱全,顿时摆上饕餮盛宴,各个吃的欢喜,乐的逍遥。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吃醉了酒,独自一人去后院茅房小解,正在解手之时,忽的听到附近院墙有落地之声,背后又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瞬间吓得清醒,猛地回头拔剑去刺,不曾想那人倒也反应的快,瞬间向后一闪,躲开了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一剑。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耻笑道:“尔等贼人也敢偷袭于本世子?莫不是寻死?”

    说罢,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只怕那人逃了,只把手中长剑往空中一抛,嘴里捻起一阵咒语,那把长剑化作十个剑影,围绕着那兀自冒出的刺客,前后左右,四维上下,皆有剑影围绕,可谓是作茧自缚,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那刺客惊讶道:“没想到吴越王世子还会道法,端的厉害。”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潇洒道:

    “死到临头却还不知,你便是杀死本世子门人丁佳、魏丑夫的贼人,待要瞒谁!”

    那刺客只是大笑:“世子休要诈我!且看清了再杀不迟!”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顺着濯濯月色盯着那刺客一看,竟然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手中执着一根打狗棍,看不清面容,而此人便是此前去皇城司向李牧之告密的丐者。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疑惑道:“哪里来的苦命人?莫不是寻本世子要赏钱?”

    那丐者嗤笑道:“哈哈哈哈!在下辽国皇族,要你什么钱!”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耻笑道:“就你还是辽国皇族?莫要耍笑!”

    那丐者这才不紧不慢掀起头发露出了满是污泥的俊俏面容,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看那人模样不过二十多岁,长得儒雅非常,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珠几欲飞出:

    “你是……”

    那丐者得意道:

    “不错!在下便是辽国皇族,契丹族,通晓契丹、汉文,擅长骑射,天庆五年中进士,先在朝中任翰林应奉,三年前从辽国坐船去苏杭一带购买丝绸,还曾见过世子殿下,如今三年过去,该不是贵人多忘事了吧?”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这才省得,立刻收了神通:

    “你便是辽国统兵元帅兀颜光最爱惜的心腹,重德兄,可是你?”

    那丐者说时眼泪娑婆:“世子殿下,在下正是重德啊!”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最爱干净,此刻竟然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刻见到了往日好友,也不顾肮脏,上前拽住那丐者手感慨道:

    “重德兄乃辽国当世俊杰,日后贵不可言,怎地落到了这般田地?”

    那丐者咬牙道:“都是那帮贼子所害,你且听我说……如此如此。”

    良久,太尉高俅长子昌国公高柄去了后院去寻久久不曾露面的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正好看到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好似在跟人说话:

    “世子殿下莫不是吃醉了酒?在这里轻飘?切莫小心哩。”

    待走到跟前,却只看到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红晕着脸,醉意熏熏,摇头晃脑胡乱往里面走:

    “昌国公来的正当其时,本世子吃醉了酒,快些搀扶本世子进去。”

    夤夜,太师府邸,太子赵桓、三司使刘桐也在其中。

    太师蔡京交代道:

    “官家规定李牧之那恶贼七日之期已到,可他还未追查到真凶,老臣已然从内侍省都都知杨戬那处得知道官家明日临朝,今日宴请吴越王世子之时,交代童枢密、高太尉明日弹劾李牧之,李牧之必死无疑。”

    太子赵桓、三司使刘桐也知晓李牧之必然一死,故而已然放弃拉拢,但是不明太师蔡京寻他们来此为何,故而询问道:

    “老太师莫不是唤来我等明日一同参奏李牧之?”

    太师蔡京眼睛露出贪婪之色,摇头道:

    “非也非也,二位可曾忘了被李牧之赚(骗)去的万世富贵沧州十二座盐山?”

    太子赵桓、三司使刘桐立刻会意:

    “老太师该不会是要夺回沧州十二座盐山?”

    太师蔡京拍了拍手,屏风后走出一人,正是沧州盐山曾经的名义之主苏州富商胡二郎,对着太子赵桓、三司使刘桐得意道:“太子、计相,小可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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