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陆虞侯铁胆骂李牧之,高太尉连夜去寻李师师![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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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点头道:
“爹爹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背后谋害李牧之之人究竟是谁,胆大心细,手段毒辣,太过骇人。”
太尉高俅自信笑道:
“虽然不知此人是谁,但此人想要害死李牧之,那便是我等一路之人,等到李牧之一死,一切便可高枕无忧矣!”
“高枕无忧?似此等浪言,说的怕是太早些了吧?”
宴会厅后门传来李牧之那熟悉且可怕的笑声。
太尉高俅、昌国公高柄回头一看,却见的乃是李牧之、罗丑奴皇城司之人,抓住了下人高老六和陆虚,惊得高太尉与那昌国公高柄原地蹦跶了起来,汗毛倒竖,魂魄几飞出体外。
“啊呀!李牧之!你怎敢如此大胆!贸然闯入我太尉府!该当何罪?”
太尉高俅虽然惶恐,不过倒也老尔倪辣,强忍着吃惊,按捺住害怕,率先责问李牧之。
昌国公高柄躲在太尉高俅之后,嘘声吓唬道:
“李牧之!你当这是哪里?此乃太尉府邸!竟然随意抓人!还不把人放了!却待怎样?”
“呵呵!”
李牧之淡然一笑,径直走到酒桌之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满桌好酒菜耻笑道:
“本官殚精竭虑,昨夜至今不曾吃一口饭食,尔等倒是逍遥,竟然大口吃酒,大口吃肉,好一对禽兽!”
太尉高俅眯着眼睛瞪着李牧之:“你不吃饭,干我何事?说!闯我府邸意欲如何?”
“哼!”
李牧之只顾吃酒吃菜,哪里管他,先填饱了肚皮再说。
昌国公高柄立刻看向高老六和陆虚质问道:“李皇城不说,你们两个如实说来,究竟怎么回事?”
陆虚早已吓得呆了,落入李牧之手中,不知生死,不落李牧之手中,势必被高太尉害死,此刻怎敢言语,虽然吃酒吃的大醉,此刻半醉半醒,肚皮里只在思量如何脱身。
高老六乃是李牧之安插此处影密卫,自然不会暴露了自己,只是低着头害怕道:
“老爷、大公子且放心,我等乃是高家之人,一句话都不曾说了。”
太尉高俅和昌国公高柄这才放心,立刻对着埋头吃饭的李牧之喝令道:
“李牧之!你不去办你的案子,如何来我府邸闹事?且放了你,赶紧滚将出去,免得老夫去官家面前告你擅闯民宅、随意抓人之罪!”
“呵呵!”
李牧之胡乱吃了几口,只把嫩鹅、肥鸡、鲜鱼、羊羔肉随口来吃,再吃了几杯美酒,好不痛快,这才理会起太尉高俅和昌国公高柄:
“高俅匹夫!你莫不是聋子?今日在文德殿,官家降下口谕,本官可任意搜查百官府邸,你是个什么鸟人,也敢阻拦?”
太尉高俅昂首看向别处坦然道:“本官行得正,走的端,何须怕你,你要办案,自然可以来我府邸,只是不得随意抓人!”
“哈哈哈哈!”
李牧之擦去口角油水,起身拍着肚皮看向陆虚道:
“此贼与吴越王世子门人丁佳失踪有着莫大干系,本官特来拿他,不想巧合之下,救了此贼性命,陆虚!今日本官与你做主,只要牵扯出高太尉,本官保证你性命无虞!”
太尉高俅和昌国公高柄瞬间慌了,只要陆虚怕是说出暗中谋害吴越王世子门人丁佳杀人之事,太尉高俅休想逃出干系,有着陆虚人证,李牧之可将太尉高俅抓去皇城司审问,等到了皇城司那吃人去处,黑的白的,对的错的,还不是李牧之任由拿捏。
“陆虚!本太尉可不曾亏待了你!你休要乱咬人!”
太尉高俅气愤指着陆虚,只恨陆虚不能立刻暴死,昌国公高柄却当起了好人,轻声劝道:
“陆虚,往日本公子亏待了你,今日你若把实说来说,你便是我高家恩人,富贵荣华,岂可限量!”
那陆虚低着头左思右想来思量,最后心中一横,先是看向太尉高俅谄媚道:“太尉莫要再负了小人!”
太尉高俅诧异不已,立刻变了面皮,和颜悦色道:“陆虚兄弟,你把实话来说,我高俅决不负你!”
昌国公高柄也赔笑道:“陆虚兄弟,我高柄今日发下毒誓,若再负你,将我父子天所不盖、地所不载,暴病横死!”
李牧之则十分自信道:“陆虚,本官可不曾要了你的性命,今日你若是个乖觉之人,也该省得谁能助你!”
“呸!”
陆虚倏地向李牧之那边啐了一口,挣扎着激动唾骂道:
“李牧之!你这酷吏!只会害人!我家太尉不过此前吃罪了你,你便千方百计要把高太尉谋害!你可真是猪狗不如之人!”
罗丑奴听了怎能忍受,上前一巴掌只把陆虚打的鼻口喷血,半个脸都是歪的:
“你这猪狗!皇城司使救你一命,你却以怨报德,把仇来报!若不是恩相在此,洒家真想一刀斩断你的狗头!”
李牧之忽的对陆虚刮目相看,惊叹摇头道:
“啧啧啧!好个精细的人!陆虚,你想当高俅的狗,我不拦你,可他要杀你,我救了下了你,你不谢我?反来怨我?”
陆虚又对着李牧之啐了一口血痰,愤怒已极,恨不得把李牧之一口活吃了,李牧之早有防备,只一脚把陆虚踢了起来,半空中腾飞起来,再度落地,狠狠摔在地上。
太尉高俅见状假仁假义道:“李牧之!你这凶汉!怎敢打我心腹!”
昌国公高柄也跟着作假道:“陆虚兄弟,挺住!只要过了今日,本公子便认你当大哥!”
陆虚已然是满嘴是血,趴在地上扑腾起来,双眼死死瞪着李牧之咆哮道:
“李牧之!你休要放屁!我陆虚性命全在太尉身上,他若想杀我,不须太尉动手,我自了结了性命!适才不过是太尉与我耍笑,让高老六为我醒酒,谁个知道嗑瓜子嗑出个臭虫,上茅厕遇到你这条臭蛆,坏了太尉好事,搅扰了我等吃酒雅兴!快些放我!”
“好一张臭嘴!该打!”
罗丑奴欲在上前把陆虚抽打,李牧之一个眼神,罗丑奴这才悻悻作罢,一旁生着闷气,李牧之怎能料到陆虚这人精明的紧,端的聪明,竟然此刻利用起了李牧之,对太尉高俅表忠心,李牧之佩服之余,看向了影密卫高老六:
“你这贼汉子!适才拿着解腕尖刀不是要结果了陆虚性命却又是如何?若不从实招来!皇城司百般刑具伺候!”
那高老六看着李牧之说时,脸色微动,立刻会意,随即有样学样,学着陆虚模样,一脸不服,对着李牧之唾骂起来:
“你这狗官好生可笑!陆虚大哥吃醉了酒,走不动路,小人去搀扶小解,路上与陆虚大哥耍笑,却不曾想杀出来个你!我等私下耍笑,哪个要你管!真是狗拿耗子,好一条狗儿的!”
啪!
李牧之对着影密卫高老六脸上是狠狠一巴掌,只扇耳朵,碰了一下面皮,那高老六立刻捂着脸尖叫道:
“打人了!李皇城打人了!”
一旁的太尉高俅和昌国公高柄满意点头,心中琢磨要好好赏赐忠心的高老六和陆虚,心中愈发的镇定,更是不怕李牧之了。
太尉高俅捋着胡须泰然自若:
“李牧之!我府上都是不怕死的铁汉!你皇城司那套恐吓罗织罪名的手段不灵了!此刻受辱,还不快滚!”
昌国公高柄附和唾骂道:“李牧之,只晓得你喜好杀人,不曾想你面皮这般厚,让你快滚!聋了不曾?”
“呵呵!”
李牧之看向那不停喷血的陆虚摇头无奈道:
“我李牧之也算长了见识,只当高太尉府邸之内尽是只会害人的禽兽,竟然还有这般不怕死的!也罢,太尉府邸你不说实话,那便皇城司走一遭!吃过了皮肉之苦,到时你要求饶我都不肯!拿了!”
两个皇城司武官再度那陆虚和高老六扣押起来,陆虚嘴里喊道:
“我是殿帅府虞候!你是皇城司之人!拿我?且先去枢密院找童枢密使请旨,否则休想!”
高老六也不惧不畏喊道:“小人不知犯了何罪?莫不是大宋律法上写着与人耍笑也要吃官司?李皇城!你官威这般大?”
李牧之被那高老六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太尉高俅和昌国公高柄拍手叫好:
“说的好!这才是我高府之人!都是不怕死的好男子!”
李牧之被高老六怼的无奈摇头:
“本官清名在外,不害好人,既然你一口咬定了你与陆虚耍笑,也罢,耍笑自然不犯律法,不过等陆虚交代高俅派你杀人,亦或者你要是莫名消失,本官就当是太尉杀人灭口!放了这鸟人!”
“是,恩相。”
皇城司武官这便放了高老六,高老六松了松手腕得意道:
“你算是识趣的!要是我家太尉发威!你这杀人魔君还能活命!”
“该死!”
李牧之知晓高老六激他乃是把事情做真,便大怒,对着高老六胸口一脚,高老六向后倒去。
昌国公高柄赶紧去搀扶高老六指着李牧之骂道:“李牧之你这欺软怕硬的东西!可有胆量碰我爹一下?只会欺负弱小的奸贼!”
李牧之耻笑道:
“哈哈!你倒是奸猾!被我斩断手指还不老实,若是你的禽兽爹爹说这话,我必然赏他一脚,可你替你爹说了,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儿!哈哈哈哈!”
太尉高俅没有说话,只是偷偷对着陆虚一歪头,示意想法子留将下来,陆虚又对着李牧之激道:
“李皇城使,我陆虚乃是海量容纳四海之人,今日只当是被狗咬了,不干你事,你且放了我!若要拿我,且先去找枢密院找童枢密使要来钧旨!有了童枢密使钧旨,不用你请,我自己去皇城司寻你!”
李牧之耻笑道:
“本官能放这鸟人高老六不是怕你家太尉,只因他不过是个下人杀手,吴越王世子门人丁佳之事与他并无干系,只要撬开了你的臭嘴,什么高老六、高老七,哪个能逃?”
太尉高俅咬牙道:“李牧之!本太尉是个体面人,不与你争辩,老夫质问你,你今日非要带走陆虚?”
李牧之傲然道:“如何不能?除了当今官家!便是太子,我这今日能带走!再要罗唣!把你一起拿了!”
太尉高俅咬牙愤怒道:
“李牧之!你真当本太尉可欺?我府上厢房也有几十个厢军护卫,你若撕破脸皮,今天本太尉便关门打狗!教你这个活人,打成一条死狗!官家知晓,最不济也是训诫老夫而已!老夫有何惧哉!”
“哈哈哈哈!”
李牧之摇头一笑,双手背负,往宴会厅大门走去,两个皇城司武官便押解着陆虚往门户走去,太尉高俅立刻暴喝:
“再敢如此!本太尉便要喊人了!”
罗丑奴站了出来,顶在太尉高俅之前,好似一个铁塔盖住,俯视太尉高俅,威吓道:
“高太尉!你那厢军各个都是酒色掏空的饭桶,欺负百姓尚可,遇到了我罗丑奴,哼!莫说几十个!就是几百个!在洒家看来,不过土鸡瓦狗,插标卖首而已!不信太尉可以试试!是吧,昌国公!可曾忘了骑马腾云驾雾之感?”
太尉高俅在李牧之之前就知晓皇城司罗丑奴的名声,乃是万人敌也,此刻立足他的面前,真好似泰山压顶之感,难以喘气,面皮都变得紫黑,难以说话。
昌国公高柄可是见识了罗丑奴神威之人,此刻赶紧把太尉高俅往自己身边拉,只怕罗丑奴发作兴起一拳把他们父子活活打死:
“爹爹,罗丑奴这厮一人暴打了三百厢军,不是孩儿长他人志气,且从了这帮恶贼,可去官家那边告这厮的刁状!”
太尉高俅不怕李牧之的嘴巴,却怕罗丑奴的拳头,不是李牧之的嘴巴不厉害,也不是罗丑奴铁拳霸道,而是李牧之碍于道君天子赵佶不会真动他,可罗丑奴低人一等,愿意豁出性命,随时能结果了他的性命,真个会杀他,便强撑着:
第七十六章 陆虞侯铁胆骂李牧之,高太尉连夜去寻李师师![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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