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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锦衣之力,喜悲不同[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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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

    无人应答。

    救赎机会摆在面前。

    但只免死。

    不免罪!

    自家人知自家事。

    自诩为清官好官。

    可说到底不是啊。

    贪赃和枉法。

    自古以来就是绑在一起的。

    若是主动交代。

    以陛下在乾清宫的“暴虐”,最轻,也会罢官去职。

    若是严重点,流放三千里,也是可能的。

    可是。

    数十年寒窗苦读。

    穷尽半生的钻营。

    宦海中的浮浮沉沉。

    父母长辈的殷殷期盼。

    子女后辈的顶礼膜拜。

    以及权力带来的生杀夺予等等。

    仅凭陛下一言,就此放弃。

    请恕臣等做不到啊!

    “看来,朕的爱卿,皆是清廉正直之辈!”

    朱由检点点头,边走边道道:“朕也希望如此!

    沈炼,明日午时,请文武百官全部到西市观礼,把那些犯官家眷族人,全斩了!

    今日早朝就到这吧,若有旨意降下,会由内阁传阅各部,众卿,各自回衙!”

    “臣遵旨!”

    “恭送陛下!”

    ……

    内阁。

    就在午门左侧。

    这个距离。

    方便皇帝随时召见阁臣。

    若阁臣有紧急事务需要禀告皇帝,也不至于因时间耽搁误事。

    叶向高。

    作为国朝内阁首辅。

    一般在文渊阁处理政务。

    点完卯后,由三子叶成昌搀扶着回到了阁内。

    “父亲,去召太医过来吧?”

    叶成昌为老父亲脱下靴子,又撩起裤腿,看着膝盖处的肿紫,忧心道。

    回来途中。

    听到韩阁老为门生故吏讲东暖阁发生的事。

    才知道老父亲跪了一个半时辰,下了午门门楼,站都站不稳了。

    “回户部点卯,别在这!”

    叶首辅从政务堆中取过一封公文,拿起了狼毫笔,开始阅览票拟。

    偶有一些重要政务,会单独放在匣子里,会有专人呈送乾清宫,由陛下批阅。

    这。

    正是国朝现行的政务处理方式。

    重要政务,陛下朱笔御批。

    不过。

    在此前数位先皇时期。

    司礼监代皇权朱笔御批的次数,往往比先皇朱笔御批次数多。

    不重要政务,内阁众位阁臣票拟。

    票拟。

    也就是投票表决。

    但因万历帝、泰昌帝、天启帝时期,次辅群辅们与皇帝说不上话。

    叶首辅作为“独相”,往往一人票拟。

    如今皇位更迭。

    叶首辅票拟过这些不重要政务后,命人把这些公文抬到次辅群辅们的阁内。

    开启共同票拟。

    “怎么还没走?”

    叶首辅放下狼毫笔,看着坐在门槛上看雪发呆的儿子,摇摇头道。

    三个儿子,长子、二子,可谓是聪明伶俐,世事洞明!

    唯独三子。

    能力平平,常鳞凡介。

    若非有他这位内阁首辅老父亲在,早就被这诡谲官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父亲,我这个小小的户部主事,没人会在意我的存在,不点卯,只是扣点俸禄而已。”

    叶成昌为老父亲沏好了茶,垂首躬身站着,坦白道:“但我有些事不明白,想请教父亲。”

    “大明律,无故不点卯,廷仗二十,回户部后,自己个儿到管门那领!”

    叶首辅喝了口茶,毫不留情对儿子缺勤的事定下来基调。

    点卯。

    对应的是“治庸”之策。

    对于迟到早退,缺勤等“慵懒散”行为的官员,本朝是廷仗。

    缺一天。

    笞20小板。

    每缺三天。

    罪罚加一等。

    最高是100大板。

    当然。

    惩罚手段不止是廷仗。

    扣俸禄、降职、撤职,甚至坐牢等手段,也会视情况而定。

    叶成昌苦着脸,本想着扣点俸禄就扣点,但没想到老父亲一句话,就要挨板子了。

    只希望管门的人能下手轻点。

    不然几天别想坐着,连睡觉都只能趴着。

    “说事吧!”

    “父亲,您真的心甘情愿为蓟辽捐出了两百多万两纹银?”

    叶成昌调整好心态,犹豫道。

    这个问题。

    在乾清宫内就想问。

    之后又见到了九百万两纹银的震撼。

    心中的不舍简直要溢出来了。

    那可是座小银山啊。

    “嗯!”

    叶首辅平静地看着三儿子,轻轻点了点头,发出个鼻音。

    “敢问父亲,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验证一个感觉!”

    闻言。

    叶成昌瞪大眼睛,嘴角疯狂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感觉。

    花半年国朝赋税来验证。

    父亲。

    您估计是第一人。

    “这银子,能不捐吗?”

    叶成昌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对,强行解释道:“查抄阉党,国库入银九百余万两纹银,蓟辽之难自解,父亲您能否向陛下收回捐银的话?”

    叶首辅沉默了。

    浑浊的目光复杂看着三儿子,数十年以来,认为还算能言的口舌,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让其入官场,真是错了。

    良久。

    叶首辅闭上眼睛,尽可能克制道:“君前无戏言!”

    “知道了,儿子这就回户部领廷仗。”

    叶成昌略带委屈道。

    看出父亲心情不太好,就明白刚才说错话了,虽然不知道错在哪,但赶紧跑路准没错。

    咚!

    咚咚!

    敲门声。

    惊醒了气氛奇怪的父子俩。

    只见魏忠手持黄绢满脸笑容走了进来,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户部部堂大人领谁的廷仗?”

    户部部堂?

    不是阉党官员被烧死了吗?

    有新上任的部堂,要挨廷仗吗?

    叶成昌陷入呆滞。

    对此。

    叶首辅叹了口气,眼底深处满是愁苦,但动作不慢,迎上前去。

    “魏公公。”

    “首辅大人!”

    相互见礼,魏忠笑容不减,似是羡慕道:“恭喜首辅大人了!”

    “魏公公,愁有千万,喜从何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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