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救朋友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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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的敌人呜呀喊叫地接近了大门,苗凤飞大门猛开,仆人顿如被鞭子猛抽转的陀螺,上红下绿手展双刀飞转起来,苗凤飞在她身后如影儿般地飘若浮云。
仆人使用的屁香散,是经二人多次用中草药研究出的一种阴邪之药。此药是专门对付男人用的,对女人没什么效果。此药经没结婚的姑娘放屁越熏,它的药性就越强。但本药使用的引子,必须是要让那些心存不轨的男人看到漂亮姑娘旋转身影儿,男人如果闻到此药,会引得他想入非非,最后能导致他情迷失智,相互残杀而不知……
二人风驰电掣般旋转着冲入敌群儿,鬼子、伪军被这突然飞现出的优美身姿所惊魂儿,片刻愣神儿中闻到一股香气儿。顿时脑袋里的法轮出现幻境,没被苗凤飞、仆人杀掉脑袋的人,真开始邪邪地傻笑着脱衣服,脱到赤条条后,先是双方厮打,最后动起枪来。在他们双方为女人拼杀时,苗凤飞、仆人已经冲过他们跑向前方。
夜幕降临时分,天津城内充满朦胧,只有街上的灯充当了光明使者,放射出幽暗黄浊的光线。苗凤飞。仆人在此时来到一处墙高院大的地方,苗凤飞问仆人说:“难道还是监狱吗?”仆人打量了一下这墙儿,又耳贴墙上细听院内,但院中静寂无音,对苗凤飞说:“不管它是啥子地方,先找到门口在说呀。”二人开始又顺墙找门儿。很快二人寻找到一处木制小门儿,仆人推了几下见门是从里插着的,便用力‘咚咚地敲了几下,然后耳贴木门上仔细听,她听到有脚步声向门走来,接着木门响动后敞开,从里走出一身穿灰色道袍的消瘦人,混暗中二人没看出此人是男还是女,仆人要问他话时,他却双手合实在胸前轻声说道:“二位施主,夜色沉深,如上香,请明早到前大殿去吧,这里是寺院生活区,不便接待香客。”二人听此人说话是女人又是寺院,放心下来。仆人心眼一转来了主意,一笑对她说:“道家女菩萨,我俩并非是来上香,而是有急事要求助寺院,请你行个方便到院里说呀。”尼姑见二人风尘满面的疲惫样儿,又是女人,心虽不情愿,但还是让二人进了院,随后仆人转身替她插了门,尼姑见仆人插上门有些失色地问仆人说:“施主儿,你这是要……”
仆人冲她摇手,尼姑止住话头看着仆人,仆人对她小声说:“道姑菩萨莫要害怕,我俩不是歹人,是被仇人追赶的无处藏身,想借道家宝地暂避一时,求道姑要大发慈悲。救苦救难啦。”尼姑听后十分紧张,忙对仆人战战兢兢地说:“施主啊,我可不能做这个主儿,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施主想住,必须是要主持应许才行。”仆人说:“那好那好,烦你引领我俩去见主持吧,她让住我俩便住,她不让住我们扭头去到别处安身,决不打乱佛家清规。”尼姑轻叹了一口气说:“尘世险凶,不知二位施主惹下什么大祸,遭歹人追逐?”仆人苦笑一声说:“一言难尽。”二人在尼姑引导下顺幽暗弯曲的小路来到前院见到主持,尼姑向主持简单说出二人的来意后,主持让她下去后,脸微笑着对二人说道:“如果老纳没猜错的话,二位施主一定就是城里传说的妖女啦?回答我的话时,可不许和我打诳语(瞎话)。”仆人听了对主持手叩胸前说:“老道长真是修道高深,一猜便准。不错,我俩正是被他人传说的妖女。”主持纠正仆人说:“小施主,这里非是道家而是佛家。”仆人对她说:“不管佛家、道家都是行善的家吗。”主持不由一笑问仆人说:“你二位明明是人,为什么他们要称二位是妖女呢?”仆人笑着说:“大概是他们没见过漂亮姑娘,才说我俩是妖女吧?详情我们也不晓得吗。”主持又接着问她说:“你二位杀人可是真的?”仆人冷笑一声说:“不假,人是我杀的,我不杀他们,他们就杀我俩儿。佛长,你来评评理,我俩一没偷二没抢三无犯法,不知为何故他们追杀于我俩儿,为杀我俩儿,还一派胡言地编造出我俩是妖女,我俩是女的不假,可妖在那里?既是妖女,我俩儿起初也没胡乱杀人,他们要不是苦苦相逼,我俩那能生出杀人心哪?”主持点头又问“你二位来自何处,又因何事来到天津?”仆人看了一眼苗凤飞不知该不该说出来。主持没等二人回答一笑说:“世道不清,二位姑娘的出处就不要说啦,既入佛门求助,说明二位与佛有缘,那有推辞之理。”二人听后连连道谢。苗凤飞含笑地对女主持说道:“主持,我也不想给你留下悬疑,我俩儿湘西人,是为相亲到了天津,相亲不成才惹上这杀身之祸的,为何我俩儿遭官府追杀,实在不晓得。”主持点着头见她胳膊有些不便,问她说:“姑娘,我见你胳膊不便,是否有伤?”苗凤飞说:“不小心被他们打重一枪,无关大碍。正是因鬼子无辜杀人,才愤激我俩儿动手。”主持关心地问:“是否医治,没有,我寺有些草药可供你们使用?”苗凤飞十分感激地说:“感谢啦,我们随身带有药物。”主持见天色不早了,对二人严肃说道:“二位施主,你俩在外如何,本主持概不干涉,这里是佛门善地,不管你二人住几天,必须遵守佛家法则,不可自行妄为。”二人答应。主持叫进刚才的僧尼吩咐说:“心净,你带两位姑娘进后院帮着处理一下,然后让二人换下凡衣,换海青(寺院的衣服)住下。你不要对他人提说此事,免出祸端。”心净答应一声,领二人离去……
接连几天,这寺院多次被日伪军、侦缉队、警察查问,女主持一一佛解,苗凤飞、仆人因改装也未被查出来。主持时不时和二人交谈些当前形势。
这天,苗凤飞、仆人随众人吃过早斋饭后,开院门迎接第一批前来上香的人时,仆人猛然发现香客中有张熟悉的脸随大家进到院里,她马上认出是那位拉洋车的车夫,心中不由冒出一股喜气地对苗凤飞小声耳语道:“家主儿,你看那位拉咱的车夫也来上香啦?”苗凤飞也早以注意上了他,对仆人小声说:“不要惊动他,已免被他认出来,别给这里带来啥子祸端。看他为何人上香,上得是啥子香,如他家有啥子困难来求佛门,咱可偷偷资助些,此人对咱很够朋友。”仆人点头。二人见车夫进院后撇开众客没进正殿,直奔供菩萨的偏殿而去(说明车夫已前来过此寺)。二人随车夫到菩萨殿前,见车夫进殿后点燃自己请来的长香,插入菩萨像前的铜炉中,旺盛的高香吐吐地冒着火苗儿,他跪在地下的蒲团上,边磕头边嘴里对菩萨像叨念说:“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呀,您是佛法无边儿,请多多保佑我那两位不知姓名的姑奶奶吧,她俩可是好人哪!求菩萨保佑她俩儿,千万可别落到那帮歹人手中啊,他们可不是嘛好人家生长出来的。把两个好好的姑奶奶编说成是妖女,嘛妖女呀,纯是他们胡说八道的放臭屁。是妖女为嘛不害我?还多给我车钱?世上有这样的妖女吗?我来烧柱香,求菩萨保佑两个姑奶奶平安吧,我给菩萨磕头啦。”他说完虔诚地给菩萨了头。直起身对菩萨又许愿说:“救苦救难的菩萨呀,我听到姑奶奶的平安信呀,一定回来还给您烧高香,多谢好菩萨吧。”当他转身走出大殿门口时,仆人冲他轻轻喊道:“车夫大哥?”车夫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头一喜,忙回头看时,见是两位衣帽整齐的尼姑站在不远处看自己,惊喜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认为自己出现幻觉。因二人换了衣服车夫曾熟而不熟,便问二人说:“两位是喊我嘛?”仆人飞眼扫了一下四处见没人注意,忙对他说:“车夫大哥,是我俩呀。”车夫熟音而不熟人地仔细观看后,顿时辩认出了二人,忙自拍着腿欢喜地对二说:“哎哟,两位姑奶奶耶,可让我找到啦。”仆人怕别人听到忙冲他摇手,乐而忘忧的车夫马上反应过来,但站在原地看着二人‘傻笑,仆人忙指殿后对他小声说:“你到那边去,我有话要问你哪。”三人先后到菩萨殿后的一背静处,苗凤飞急不可待地问车夫说:“车夫大哥,外边啥子样啦?”车夫惶恐地对二人说:“外边查得可紧啦,黑白不闲不着地查,老鼠窟窿、鸡眼里都想钻进去查呀。这帮不是人的畜生,还下了戒严令,天一黑不许百姓出门,否则,格杀勿论。我通知你二位姑奶奶说呀,外边儿有个叫李虎的小伙子再找你二位,他可说啦,你俩是他的妺妹,有这档子事吗?”苗凤飞一听李虎来找,欣喜不尽地说:“有的有的。”仆人也说:“李哥哥(锅锅)是我俩的贴心朋友哪。”车夫满怀喜悦地对二人说:“我这就放心啦。我俩儿定好,每天上午十点见次面儿,我这就走,通知你们的那位朋友,下午,让他来这里和你俩儿联系吧。”二人点头。车夫怀着功德圆满的心情离开了寺院。二人也眉舒大展地等李虎来,研究下一步怎么离开天津城。苗凤飞喜滋滋地对仆人说:“走,咱俩找主持去。”
苗凤飞、仆人见车夫的一幕,早被主持看到了,她心里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等车夫匆忙出寺院后,想叫人去喊二人问个明白。还没派人去叫,二人却来到主持屋,主持见二人皙俏的脸上挂出喜色,知道于见那车夫有关,而且这车夫是给二人带来了好消息。便淡然一笑问苗凤飞、仆人说:“两位施主,事情有转机啦?”苗凤飞、仆人听主持这么问,心里马上明白了自己见车夫的事,主持已经知道。苗凤飞喜悦地冲她躬身一礼说道:“我二人来主持面前,也是来说明此事的,此人曾是拉过我俩的车夫,因不相信我俩儿是妖女,特来贵院上香,求菩萨保佑我俩不要被坏人抓到。另外,也给我俩带来另外一个消息。在我俩来天津的途中,认识了一位李哥哥,车夫告诉我俩儿,他在外也正四处寻找我们,并约定下午在贵寺菩萨殿见面。”主持慈善的脸上带着微笑问苗凤飞说:“回家总算有希望啦?”苗凤飞满脸喜兴地对主持说:“我们出去后,机缘适当时,一定回来感谢主持不惧凶险的收留,更要为本寺添补些油钱。”主持说:“你二人有此想法就可以啦,本寺青灯古卷的奉行善事,是不图回报,只要二位施主平安回家,就是本寺功德一件啦……”
中午刚过,扮成香客的李虎在车夫引导下到此寺大门口,车夫见完成‘任务,如释重负地和李虎话别离去。从李虎恭敬地手拿高香跨入大门的这刻起,就被身穿海青的仆人看到了。几日的暌别让仆人心內产生一种象久别的亲人再相逢,心潮不免泛起些澎湃。耳热心怡的她没敢在睽睽香客下有离谱举动,而是闪透着机灵的眼神儿观注着李虎,当与李虎四处踅摸的眼神儿相遇时,仆人示意他向菩萨殿这边去,李虎是心领神会……
菩萨殿后有门通向另处,李虎在仆人引导下避开香客直奔主持住的地方。主持住的屋横竖一丈,有地方跟主持叫方丈也是合乎情理。在洁净的方丈屋李虎见到了主持和苗凤飞,他谢主持后,问苗凤飞惹下了什么祸,要遭受重多敌人的追杀。苗风飞把在劝业场三楼相王猴儿的事说给李虎听,接下来为什么要受到日伪军追杀,她也不知道,猜想是王猴儿搞得鬼。李虎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知道她相亲没成惹下了一身臊,不知李虎为什么,心里有着一种苗凤飞相亲不成的高兴。时下四人商量怎么能离开天津城,到安全的地方去。
苗凤飞、仆人明白自己虽有些小计在身,但要想摆脱众多敌人的围追,并非易事。一时投机取巧地战胜敌人是没问题,可时间一长,敌人的子弹是不会给自己留客气,哪棵子弹不长眼打在身上,轻者受伤重者丧命。四人为出城还没寻出良策时。忽然,一女僧尼进来对主持慌张地说:“方丈,院里来了几个日本军官说要见您?”主持听罢心头一惊忙问女僧尼说:“他们已查过本寺啦,怎么还来呀,他说有什么事吗?”僧尼摇头。主持又问她说:“他们来了多少人?”僧尼说:“有几十人啦,看这几个当官的来头很大,都是坐小轿车来的,吓得香客也都跑走了。”主持忙站起身对李虎三人恭敬地说:“你三位在屋中有所准备吧,我到外边见见这几个日本施主,看他们有什么事,也许又是为搜查你们来的。”李虎向她提出到别的房间躲避。主持点头随僧尼去了前院。
前院香客尽去,主持只见三个日本军官身挎军刀站在院里,其他都是荷枪实弹的日本兵警惕地站在院周围,主持脸无惧色地迎上对三人不卑有礼地问讯道:“三位施主光临本寺,定有指教,老尼我洗耳恭听啦?”一个为首的日军官胖脸带笑地上前一步对主持说道:“主持地你好,我是大日本皇军的联队长,岛田地有,今来此寺想请主持辛苦大大地。”主持礼仪有节地问说道:“施主有何需要帮忙,本寺是慈悲为怀的地方,应尽最大努力来助。”岛田恭敬地冲主持鞠躬后,沉痛地说:“主持地,我有一批为大东亚圣战阵亡的勇士亡灵要祭奠,超度他们的亡灵回到东方帝国去,多多拜谢地有。”主持见他连连鞠躬,心內猛然感到礼多必诈的话,忙合手胸前说道:“应该应该,请岛田施主进屋喝茶,看还有何事吩咐?”没等岛田说话,翻译冷着脸上前教训主持说:“你早应该例队请我们大佐阁下进屋,都站这半天了才说,出家人礼节都不懂啦?”主持脸一变对他说:“老尼按中国礼仪没慢待认何客人,倒是有人成无骨之徒后,变得狗仗人势了。”岛田肥脸一嘟噜冲翻译狠狠地说:“你的,话地不要,资格地没有,滚地有。”翻译忙点头哈腰献媚地退下,其他日军官看翻译这缩脖子点头的卑贱样儿都鄙薄一笑。岛田笑脸对主持说:“主持屋一定大大地好,我地参观参观地。”主持一笑说:“我为施主引路,请吧。”主持在先引岛田三人到屋落坐,叫来僧尼为三人沏茶。
岛田一付谦和的样儿问主持说:“方丈地,祭奠亡灵需要东西地,我们出资大大地有。”主持点头问他说:“施主,祭奠亡灵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按什么方式进行?”岛田‘嘿嘿‘地笑了几声对主持说:“时间晚些大大地好,我们大日本帝国是中国人朋友大大吗?祭奠,一定要用中国传统方式地,地点地,要选在西门外地有。按中国的风俗讲,人死亡灵要到西方极乐世界的王国去,在城内祭奠,亡灵不能回游到故国去。主持,有这种说法吗?”主持心里想:你这个小日本要安什么心肠哪?便轻轻一笑说:“施主很懂中国传统风俗,城之内外为幽明两隔吗。”岛田见主持在夸赞,便转动着肥眼眶里的眼珠哈哈一笑,满脸的肥肉都在抖颤。主持用闪电般的眼角眄视他一下问道:“施主,不知亡魂来自何处?”岛田脸转沉痛地说:“我们地这些帝国勇士亡灵来自野蛮的津南县。他们为保卫大东亚共荣圈儿的实现,于津南的土八路展开英勇战斗,不辛献身玉碎,我要好好超度这些勇士,让这些勇士亡灵也要为圣战护航。对那些破坏大东亚共荣圈儿的土八路统统地坚决消灭,大东亚共荣圈儿,要在帝国领导下统统共荣大大地……”
主持问岛田说:“施主,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岛田说:“晚饭前我地派人来一起地出发吧。”主持对他说:“我们要提前准备些祭品啦。”岛田诡谲地笑着点头。并站起身对主持客气地说:“你们地准备,不在打忧,告辞地有。”主持没挽留三人,礼仪地送岛田一伙出了寺院。
主持让僧尼叫来李虎、苗凤飞、仆人,脸带喜悦地对三人说:“你们出城的机会来了,这个岛田来,是想让我们到城外去做超度,你两个正好一同随我们出城去。”仆人眼转着问主持和苗凤飞说:“这事太巧了吧?我们在城里闹得这样凶?他们还有心思为死去的人做啥子超度,我看他们是阎王的婆姨——肚存鬼胎。”李虎也说:“我也感觉有些不对路,别是这个东洋老倭鬼要耍啥诡计吧?咱可要提高警惕,别上了他们的啥当呀。”苗风飞对三人说:“刚才我偷着见到了这个肥头肥脑的日本蟞官啦,他长得可是诡状殊形的,肚子里的乱杂一定坏的很。”主持说:“我也觉得事有蹊跷,让人深感心神不安,他们做事向来是诡诈狡猾,小日本死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原先死的人都偷偷火化,而这次却要大张旗鼓地做超度呢?原因何在?这群日本人别看道貌岸然,可是说人话不做人事,以眇眼看待中国人。一个岛上称国的人,不知天高地厚地七拼八凑出个大和民族来迷惑世人不说,还妄图建什么大东亚共荣圈儿吞并中国,这不是王八跳城墙——不知自己能蹦多高了吗。”仆人笑着对主持说:“您说得对,他们是王八瞪眼——大不哪去?早晚也是会让中国人打绝的。”苗凤飞问主持说:“现在我们该如何办?”主持对三人说:“我虽不知三位是否有党派,敢打死侵略者就是好样的中国人,让我佩服,我一定要尽绵薄之力相助。倭寇既然对本寺用了诡计,就说明对我寺起了怀疑。真有可能超度是假的,那他们真实目的就是搜查你们了。”李虎说:“主持分析的很对,他们一定是想调虎离山地趁寺院空虚进行搜查,然后途中包围你们在个个盘查,不给‘妖女留有一点逃跑的机会。”主持当机立断地对三人说:“我们不等晚饭前和他们一起走了,咱马上就去西门,你俩个姑娘混入其中,情况有变时你二人可以马上离去,有什么事我来应付。”李虎对二人说:“我也马上出城,带人来接应你们。”主持叫来人送李虎到后门走后,马上让寺院僧尼集合,留有几个僧人看守寺院,其余一律步行到西门城外,因苗凤飞胳膊有伤,主持让仆人陪她走在行人队伍中。当主持一切安排停当后,坐洋车去找岛田说明情况……
太阳偏大西后,各行其职的僧尼们敲打着手中的法器一路向西行走,引得街两边儿百姓住足观看,人越集越多,路途不免拥挤起来。当浩荡的人群到达西门时,西边最后一抹晚霞融进冥冥暮色中,给城外添造出了恬淡的黄昏。
此时已是到了关城门的时候,可祭祀队伍也到了城门下,看守城门的日伪军拦下他们不许出门,但也不敢关城门。领头的尼姑上前问一个日军小队长说:“这可是你们岛田太君让我们出城去超度亡灵的?耽误了时辰亡灵可就不能回归东洋啦,要是转不了人身,变个王八、兔子的可不能找我们哪?”日军小队长对尼姑这拿腔走调的话根本没听明白,但对王八、兔子这两个单词他听懂了,瞪着眼怪怪地冲她冷笑一声后,凶恶地骂道:“八嘎,王八、兔子地我地大大不负责,我地没接到让你们出城地命令,没有命令地,出城地不行,谁地出城统统死啦死啦地。”他还冲尼姑掏出枪,尼姑冲他瞥了瞥眼。这时领班叫吹奏乐器的人停下,小队长见乐器停下,忙冲领班暴躁地骂道:“八嘎,乐器停地不行,大大吹,吹曲大大地。”领班问他说:“你不让我们出城,我们回去总可以吧?”小队长抽出战刀一指领班说:“你们地也统统地不准地回去。那个地回去,妖女大大地是。”他说完让日伪军把她们包围了,领班没敢和他争辩,挥手让人又吹奏起来。
日军既不让他们出城,也不准他们回去,城门还不关,曲还得揍着不让停。苗凤飞看出敌人耍的把戏是真对自己和仆人的,小声对仆人说:“他们这是冲咱俩来的,一会儿要见机行事喽。”仆人点头。
看热闹的百姓在城门洞越来越多,不免有些拥挤起来。突然,人群中‘叭叭地几声枪响,先是这个日军小队长的脑袋‘卟地冒出红中有白的东西,接着‘咕咚一声摔倒在地,其他日军也应声倒下几个。城门口顿时大乱起来,百姓如突然受到攻击的群蜂四处乱撞,有往城里跑的,也有往城外跑的,还有往鬼子值班房里钻的。看守僧尼的日伪军见小队长死了,怕被人打碎脑袋,便也有跟着老百姓乱纷蹿逃,有的还在看守着这队僧尼,但也是心慌意乱地守看不严,苗凤飞、仆人见乱机成熟,脱下海青(僧尼衣服)挟在腋下四处寻找李虎……
第十五章 救朋友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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