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宰杀癖[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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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杨夫人训斥了武照一通，武士彟听了杨夫人的训斥，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以为然。

    次日清晨，他带上弓箭，牵着二女儿武照，到达她昨天到过的那片草地上。

    昨天，那只小鹿被武照吓跑了，今天，它又回来了，仍在草地上啃?。

    武士彟指着小鹿，问小小的武照：“照儿，你昨天骑它，它不让你骑，还踢了你一脚，是不是？”

    武照说：“对，父亲，我今天一定要骑上它，它越不服我，我越要它服服帖帖。”

    武士彟点点头，说：“它是为父的一位朋友送给为父的，它这么不驯服，该死。照儿，你喜不喜欢宰杀不驯服的家伙？”

    “喜欢，我要吃小鹿的肉。”武照说：“但是，它要是老老实实的话，父亲，你就继续养着它。”

    武士彟说：“小鹿，小羊，小兔都是温顺的动物，不过，相对来说，小鹿比小羊和小兔不那么温顺，更不温顺的是马，如果你面对的是一匹烈马，该当如何？”

    “杀。”武照说。

    武士彟就自己前世的大学教授身份而言，本是不喜欢暴力的，但他明白穿越的规律之一是不能改变历史，因此，十分沉痛地教导女儿：“先别忙着杀，对于烈马，分三步来对付，它不服，你先用铁鞭抽打它；它再不服，你用铁锤猛砸它；它还不服，你干脆用匕首捅死它。”

    武照六岁了，已有较高的悟性，一听父亲之言，就总结性地说：“父亲，对付烈马，只要三样法宝：铁鞭、铁锤、匕首。”

    武士彟说：“不错，对顽固不驯的人也是一样。”

    武照说：“小鹿也不太温顺。”

    武士彟点点头，指着那只正在吃草的小鹿，说：“你昨天骑它，它不让你骑，为父就当它是一匹烈马，杀了它，为你出口气，你觉得怎么样？”

    武照高兴地说：“好。”

    武士彟从背上取下一张硬弓，在弓弦上搭上一支箭，对准小鹿，嗖地射出一箭。

    武照看见一箭射中了小鹿的一条腿，拍着双手，连声叫唤：“射得好，射得好。”

    小腿中了一箭的小鹿忍受着剧痛，一拐一拐地向前逃跑。

    武照在小鹿背后叫喊：“追！”

    父女二人追逐着受伤的小鹿。

    小鹿奔跑一阵，呦呦悲鸣起来，因为小腿中箭，它在奔跑中不断颠簸，腿上的伤口受震动扩大，暴溅出鲜血。

    草地并不大，它跑着，跑着，还没跑到草地的尽头，腿一折，咚地一声，可怜的小鹿，栽倒在草地上。

    武照跑到小鹿身边，从它的小腿上拨出那支箭，再插进它的肚子里。

    小鹿哀鸣一声，惨痛而亡。

    武士彟颠晃着老迈的身子，跑到小鹿的尸体旁边，他老了，竟然没有六岁的女儿跑得快，看见女儿先跑到小鹿身边，杀死了不驯服的小鹿，欣慰地笑了。

    武照舍不得浪费一支好箭，从小鹿的肚子上拨出箭，把它交给武士彟，说：“父亲，用匕首捅死不驯服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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