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骤然出手[2/2页]
“姑娘安心的歇息吧,明儿一早儿就要去见太后的佛堂罚抄呢。可别累着了。”
夜飞雪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不作声。过得一会儿,玲珑和含烟替她盖上了薄被,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夜飞雪听着屋子里没动静了,方才睁开眼睛,望着漆黑的屋子直是发怔。可是,她的鼻间里始终萦绕那幽幽淡淡的清香,直熏得她心浮气燥,大怒之下,伸手将衣衫上那只香囊一把扯下,奋力向门口扔去。
朦胧中,却见人影一动,夜飞雪的心不由格登一楞,却听一个温雅亲和的声音说道:“怎么,不喜欢这个香囊吗?”
夜飞雪心中虽然又惊又恼,但脸上却丝毫不敢露出半分,只低了头,跪下行礼:“臣妾席花晨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次,承哲不再向从前抢步上前,将她扶起来,而是任由她跪在那儿,久久的不肯开口。黑暗里,这样的气氛显得沉寂而又怪异。
仿佛跪了向下午晒在太阳那段时间这么久,夜飞雪的膝盖再次疼到麻木,承哲这才缓缓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了一句:“起来吧,记住了,在这里,在朕的面前,你是飞雪,是夜飞雪,而不是什么席花晨。”
夜飞雪浑身战栗着,费尽全身力气,双手撑地,勉强站了起来。方才抬头,便看到他了那骤然逼近的冷峻下颌,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他打横抱起,细心放在了床上。
“是不是舒服?”承哲的右手轻抚着她的左脸脸颊,神情温和。夜飞雪想避开他的手,却是不敢,紧绷着身子,一动也不动,任由他不停的细细的摩挲着她的面孔。“若真是不舒服了,下次回?溪馆的时候,就把这个香囊挂在门外。这样,也许会好些。也不会伤了你宫里的人。”
见夜飞雪仍是不言不语,他继续问她,有些急切:“怎么了?中暑了吗?有没有晒伤?”
夜飞雪一下子将脸别开,语气之中既带了怨恨,亦带了些许讽刺:“臣妾皮厚肉糙,一时半会儿,尚未被太后炮制成腊味。”
承哲不说话,一只手捏住她下颔,以更强势的力量,逼迫她转过头去与他对视。夜飞雪被动的抬眼看着他,他望向她的眼眸里,有着无尽的关切温情和专注,可惜,他越是如此,她便越是觉得他虚伪作做,一种寒入骨髓的感觉,甚至令她激令令打了个寒战。
下一瞬,有他身上散发的男子的阳刚热力突然侵至,他的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他鼻间扑出的温热气息,麻热热的喷在了她的脸上。夜飞雪瞪大了双眼,瞪着他,在他瞳中,她看到了自己的那张写满了戒备的面孔,占据了他的整个眼眸。
承哲的目光带着些许痛楚,仔细的审视着夜飞雪那戒备的表情,他的唇边浮起的是一种近乎苦涩、内疚的笑容,他的眼底掠过的一丝近乎挣扎的、矛盾的神色。骤然间,他那双强劲而有力的胳臂迅速的箍紧了她,两片冰冷凉薄的嘴唇,昏乱的,渴求的紧压在了她的唇上。夜飞雪浑身一僵,受惊吓般的拼命推开他,可是他的呼吸是那样的炙热,他的心脏是那样的狂野,他的眼睛里喧嚣奔腾着一种她无法看懂的情感。他整个人突然变得如同汹涌狂涛的大海一样令她畏惧,则她就像这波涛汹涌中的一叶上下颠簸随时都会被波涛淹没的小舟。他贪婪的、疯狂的亲吻她,而她则无力的,慌乱的躲避着他。
然后,他的手霸道的摸索到她的左肋,那儿系着两根小小的带着,他的手指从带子的缝隙中穿插而入,从她左肋那细嫩的肌肤上,慢慢的爬升而上。当他的手想要更深而入的时候,夜飞雪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右手抽出藏于袖间一直不曾离身的金针,骤然出手,猛然急挥之间,金针封穴,封住了他的所有动作。
第十一章 骤然出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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