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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后宫大计[1/2页]

    天上的星星不知在何时已经隐没下去,连那一轮弯弯的明月,也躲进了深厚的云层里,夜飞雪慢慢的,慢慢的向前走着,每走一步,她都觉得是那样的阴暗寒冷,每走一步,她又觉得是那样的绝望无助。她的心在无声的呐喊着:“姊姊,我最亲的亲人,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你,是否真的要我为你弄脏我自己的双手?你是否真的决定要让我最后坠入良心的炼狱里而万劫不复?而我,而我又该何去何从?我是否真的可以为她作出这样的如此那样的牺牲?如果如我心所想,她自己选的路理应由她自己走,那么,我是否可以自私的离去?可是,一旦我真的自私离去,当她和她腹中的宝宝出了任何意外之时,我是否,会为我自己所做出的这一个决定而后悔终生,最终仍是坠入良心的炼狱里而万劫不复?”

    这一晚,夜飞雪辗转反侧,实在是毫无睡意。第二天一早,满目通红的跟着皇帝去早朝。

    太和殿只见以蓝言轩为班首,下面一溜儿跪着左相秦永祥、御史孔令明、大理寺卿朱双以及一干皇亲重臣们等人,琥阳王是照例称病未来早朝。两排御前侍卫,穿着鲜明的朝服,腰悬宝刀,鹄立丹墀之下。承哲用眼扫了一下众人,微微一笑,缓缓坐下。

    此时,众臣开始上递奏章,照例一律孝由蓝言轩禀报。一件是马上要进行的科举会试监考大臣的任用;一件是请增年前未缴的田赋;再有一件是奏报蓝言轩之子蓝杰皓的八百里加急,说已将钟家残部团团围困在紫荆关州,请朝廷增兵、增粮、增军饷,以便进行全面围剿。蓝言轩一边读,承哲一边听,许多事,根本就轮不到他表态,蓝言轩就已经替他下了旨。包括监考大臣的名单、增加田赋的额度,包括给蓝杰皓增兵、增粮、增军饷的数额。承哲一边听着,一边把玩着案上那柄青玉如意,只是眼角却不停的扫瞟着下边的众大臣。

    见承哲没有说话,蓝言轩便道:“既然皇上没有圣谕,请容臣等告退。”说罢竟是站起身欲走。

    “臣有事要奏!”他话音刚落,却见排在第五位的治粟内史雷鸣铁青着脸站队而出:“臣听闻贤妃娘娘昨日喝了皇后娘娘的极品御酒之后,就连连吐血,不知可有此事?”

    承哲似微微一怔,彼为迟疑地望了一眼蓝言轩,雷鸣那不善的目光也跟着他转到了蓝言轩的脸上。

    “雷爱卿怕是弄错了,贤妃她……她的确是有吐血,但,但并非是因为喝了皇后的极品御酒,而是昨日的宴席,她,她那个略有贪嘴,导致食物相冲,所以就吐血了。”承哲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他看蓝言轩那一眼,和回答问题的语气都甚是微妙,雷鸣那铁青的脸不由更加黑上了几份,他冷笑道:“原是如此,倒是老臣弄错了。只可惜,贤妃娘娘刚刚获得太后和皇上的恩准,获得协理六宫之权,如今便已一病不已。真正辜负了太后和皇上的一翻恩典。”说着退回了站班之中。

    蓝言轩对秦永祥使了个眼色,秦永祥冷笑一声,起身使礼道:“回皇上,贤妃娘娘前日与席尚仪在宫里闹了不愉快,昨日便传出了吐血一事,以臣之见,此事必然跟皇上身后的这位席花晨席尚仪脱不了干系。臣以为,应将席花晨交由刑部,严加审问,查清楚,是否是因为这个席花晨对贤妃娘娘怀恨在心,而暗下毒手。”

    承哲微微一笑道:“朕已经说过,昨日贤妃不适,是因为她略有贪嘴,导致食物相冲。并非因为皇后的极品御酒,更非他人暗下毒手。况且此事朕已经全权交由皇后处理,朕相信朕的皇后自会秉公处理此事。”说着挥挥手道:“若无其他要事,不如退朝。”

    回到乾清宫,承哲也不多说,只聚精会神地望着手中的一份折子,愈看脸上笑容愈欢。绿鬓忍不住发问:“皇上,莫非有什么喜事不成?”

    承哲笑着将折子递给她道:“倒不是什么喜事,是一份弹苛蓝杰皓圈占了京城城外几个庄子的折子。”

    绿鬓看了看折子,皱眉道:“皇上,这个蓝杰皓好生嚣张,尽然擅自围圈皇城周边土地,奴婢不明白,皇上为何就不治他的罪呢?”

    承哲眼中忽闪过一丝笑容,轻轻吹了吹手中的香茗,道:“朕便是要他这么嚣张才好。”绿鬓不解,承哲斜看夜飞雪一眼,问道:“这些日子以来,蓝杰皓以全面围剿之名,不断向朝廷要钱要粮要人,搞得国库空虚,资源紧张,如今他又明目张胆的在皇城周际围圈土地,飞雪,朕来问你,你是否觉得那蓝杰皓十分专横嚣张?”

    夜飞雪低头行礼道:“回皇上,奴婢也觉得蓝杰皓十分专横嚣张,但皇上既然不出手治他的罪,想必有皇上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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