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画[2/2页]
叶深跟着拿起外套:“那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打车。”
他比温婉还要坚决:“不行,外面太危险,你又不认路。”
温婉:“你胃痛,还是个病人,我没理由折腾一个病人。”
“我愿意被你折腾。”
温婉知道,自己拿叶深没有办法,只要闻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的笑容,温婉就没有办法抵抗他的魅力。
他像一块磁铁,自己就是那不中用的生铁。
她坐回椅子上,朝他做了个“请”的动作:“等你。”
叶深伸出手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这才乖。”
他揉得特自然,自然得让温婉感觉回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那会儿她作业写不好,叶深就会这样把她的头揉得乱七八糟的。
叶深坐下来和碗里的粥做斗争。热气腾腾的食物总能给人慰藉。他小口小口吃得很慢,在温婉的记忆中,叶深吃东西总是风卷残云一样干净利落。
在他吃饭的时候,温婉无所事事,她摸出手机,百无聊赖地看人人网,刷到岑婵和陈灿又在首页秀恩爱。
她突然想起什么,问叶深:“陈灿的婚礼你会去吗?”
叶深抬头:“为什么问这个?”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觉得我不会去?”
温婉漫不经心地说:“我以为你还要装死。”
叶深被噎了一下:“他邀请了我当伴郎。”
“什么时候?”
温婉心想他是决定了要去参加陈灿婚礼的,这样说来,就算半年多以前她没在英国偶遇叶深,在陈灿的婚礼上他们还是会遇见。
这些年,果然只有她不知道他在哪里,身边的人都知道!
她在照片下留了条言——这件婚纱你还能穿下吗?
留了还没有两分钟,电话就响了起来,她一看屏幕——岑蝉。顿时打了个寒噤,她觉得岑蝉肯定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叶深盯着响了很久的手机,说:“接啊。”
温婉硬着头皮摁了接听键。
想象中的又吼又叫并没有传来,岑蝉异常冷静,她说:“婉婉,有一件特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
温婉听着她那严肃得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语调,突然萌生出了一个想法——会不会是陈灿搞了什么事情?
她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和陈灿有关系吗?”
岑蝉:“这个龟孙子,竟然敢背着我,阳奉阴违做这种事,我实在忍不了了。”
“你别激动,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说不定是误会呢?”
岑蝉:“我从发现不对劲,追问了他几天了,这孙子今天终于承认了。”
温婉觉得事态过于严重,她安慰岑蝉:“你别胡思乱想,可别是他赌气。”
“这有什么好赌气的?”
温婉:“……到底出了什么事?”
岑蝉犹豫了一下:“我说了你可千万别急。”
“嗯,好。”
“前几天我们不是定伴郎伴娘服吗,婚庆那边要伴娘伴郎的尺寸,我们就报上去了,结果陈灿提供了一个快一米九的尺寸,我当时就纳闷了,问他哪个朋友这么高?他就支支吾吾,跟小儿麻痹似的,一说话就结巴。我觉得其中有猫腻,追问了几天,他今天才招了,说那衣服是叶深的。原来前几年叶深一直在北京,这两年去了英国,他和陈灿一直有联系。你说我气不气?当年你找叶深上天入地的,他明明知道却一直不告诉你……”
陈灿在旁边委委屈屈地搭腔:“当时我真不知道,过了小半年老大才来找我的。”
“那你也没有第一时间跟我们汇报情况,合着你还觉得自己委屈了不成?”
“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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