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生病[1/2页]
“听我说,温婉。”岑婵好像在啃苹果,嘴巴里吧唧吧唧的:“要是叶深不喜欢你,我就把自己的脑袋剁下来给你当钥匙链。”
温婉摸了摸滚烫的脖颈,又追问了一遍:“真的吗?”
岑婵说:“当然是真的,琼瑶阿姨的小说不都是这么写的嘛,心里话只有在喝醉酒的时候,不经意说出口,才显得更珍贵。”
温婉琢磨了一下,那天晚上叶深在本帮菜饭店门口的样子,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可是……”
岑婵说:“别可是了,我跟你说,相信我,你肯定能马到成功,后天咱们不是要去小庆山露营嘛,到时候你听我指挥,我让你上你就上,我让你告白,你就去告白,肯定成的。”
她脸颊有些发烫,摸了摸,就跟发高烧了一样。
后天,叶深找了几个小伙伴一起到小庆山露营,晚上看星星看月亮,再谈谈对未来生活的理想和憧憬。温婉起先本来不怎么想去,她害怕野外的蚊子,但叶深从药店里买了十几瓶风油精,说是给她驱蚊用的,她没得拒绝,只好答应。
如今岑婵又给这趟短暂的旅行添了一个重要的议程。
温婉晚上躺在床上,枕着叶深的枕巾,辗转反侧,一整夜都睡得迷迷糊糊。
她望了关窗,半夜蚊子从窗户飞进来,在她耳边浅吟低唱。她迷迷糊糊摸出床头的闹钟,一看,才凌晨三点。她将闹钟放回原处,睡意却被蚊子驱得全无。又翻了一会儿,索性爬起来。院子里空旷明亮,月亮的清辉静静洒在院子里,唯独草丛的虫鸣声成了这夜里仅有的聒噪。
她心里乱得很,总是不自禁想到叶深,越想越乱,越乱越想,不由得就在院子里逛了一个多小时。
夜里降了露水,不比白天的炎热,她穿得单薄,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自知情况不妙,她赶紧钻回房间,用薄薄的被子把自己给裹住,滚到床铺的角落里,闷头睡了。
一觉睡醒,天色已经大明,日上三竿,艳阳从窗口洒进来,照得房间里亮堂堂的。
她翻身起来,感觉到鼻子塞塞的,脑子也昏昏沉沉,浑身一点劲都没有。
她晃了晃脑袋,撑着床沿站起来,走出房间。叶深在客厅,正蹲着打包帐篷和睡袋,晚上要用的东西,听到她出来,抬头笑了笑:“才起来?我东西都快收拾好了,早餐在厨房,你自己去盛一下。”
温婉点点头,挪到卫生间去洗漱。镜子里的人脸色白得很,她本来就白,眉目又生得黑,这么一来,衬得脸色就越发白了。她泼了一把凉水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些,可还是没有力气。
又慢慢挪到客厅,窝进沙发里,抱着抱枕看叶深收拾东西。
“你带这个枕头干什么?”
叶深手中拿了一个小小的枕头,温婉认得,那是清明节妈妈买来送给顾阿姨的。叶深抱着枕头长吸了一口气:“这个枕头里面装的艾草,有驱蚊的效果,你晚上用,不怕蚊子叮。”
温婉抠了抠手肘处昨夜蚊子叮过的地方,说:“太麻烦了吧。”
“又不要你背。”他一句话堵了回来,又问:“你怎么还不去吃饭?”
她摇了摇头:“没胃口。”
“没胃口?”叶深抬头,盯着她的脸:“你脸怎么这么白?”
“我本来就很白。”温婉努了努嘴:“你看院子里,还有谁比我白?”
叶深将最后一点东西塞进登山包里,拉上拉链,走到温婉面前,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悚然色变:“这么烫!”
温婉也迷迷糊糊去摸自己的头,好像是有点烫。
“你是不是感冒了?”叶深拧了拧眉毛。
她摇摇头:“不知道。”
叶深一把把她拉起来,推进房间:“进去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温婉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塞进房间里了。
叶深把她带去医院,急诊挂号,忙乱一通,医生看了之后说没有大碍,只是感染了热伤风,给她输了药打了针,就让叶深带着她回去了。
温婉成天都昏昏沉沉的,晚上还趁叶深出去打球的空隙给岑婵去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明天晚上的露营肯定没有问题。
可是最终,第二天她还是去成小庆山。
因为她的热伤风比较严重,连着两天都意识混沌,没个清醒的时候。好不容易清醒一会儿,话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叶深就抓紧时机给她喂药。
药物的副作用又是她陷入第二轮的昏昏沉沉。
如此反复,第二天她不仅没办法去小庆山,就连给岑婵打个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次日顾阿姨要去参加同事女儿的婚礼,一早给温母去了电话。温母得知她生了病,早上一早就向银行请了假,到叶深家来照顾温婉了。这些年她忙着工作,很少有时间和温婉待在一起,所以她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温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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