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拜 师李守中 高中会元[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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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趟，今晚就回。

    深夜，甄世达摇醒贾琏。掏出一张纸，是五经题，还有策论。贾琏开始答题，甄世达睡觉。清晨，贾珠甄世达醒来。看贾琏答案，贾琏睡觉。下午，贾琏与甄世达，贾珠对考题做了探讨。然后对贾珠与甄世达说：“两位兄长，我感觉这次考试要出问题，最后一题太偏，学者与前贤之所造诣，非问之审，辩之明，则无所据以得师而归宿之地也……。此题，牵扯许衡，大多人没听说过。而题又泄出。作弊之人，辩无可辩。此四子问题，只能答三子，算作答题有漏洞。若答出，等候拷问吧。”

    贾琏马上见李守忠：“先生，考题已全泄露。现在不但知道了四书题，还得到了五经题。这届科举恐有不妥？”

    李守忠：“事情可靠。”

    贾琏：“可靠，是甄家门路。先生，最后一题很偏，大多人涉猎不到，恐怕是预设陷阱。该如何应对？”

    李守忠：“怕是那位王爷出手了。”

    李守忠：“回去把题记熟，不可夹带，不可留下直接把柄。最后一题不做，或不全做。销毁痕迹，不可留下先前写下的文章，也不要与人谈论。最好不会客，不与任何人接触。就待在园中等考试。”

    李守忠：“有什么事情，会有你师姐通知你们。”

    考试前一天，李纨送来笔墨纸砚，还有食物。三人每人一份。

    二月初九，春寒料峭。斜风细雨。贾琏，贾珠，甄世达，三人走入考场。检查比以前要松不少，只是搜身，没让举人脱衣，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再说，在科举之路上走到最后，多是饱学之士，经文娴熟。防范的是提前知道考题，夹带作好的范文。一经检查出夹带程文，人就被拖了出去。

    入得龙门，一如以前程序。贾琏入号舍开始睡觉。

    会试考生五千，绝非凡凡之辈，才华横溢，自命不凡。但是考题泄露之广，之多，绝非可以想象。考生之竞争已非考生。也许是考生，也许是经文大师。文章也是经过打磨。

    贾琏不紧不慢，按已经准备好的答案细细抄上。文章立意深远，遣词造句优美，富有节奏感，就是想要增加一个字，减少一个字都有违和感。贾琏站在前人的基础上，把文章写的更好。篇篇都是状元文章。字字追求优美。

    三天一过，重头戏过去了。第二场考试，贾琏更为轻松，早早答完。

    第三场最为恐怖，居然百分之九十考生不知所问，更不知作答。只有百分之二三考生顺利作答。而且文章头头是道，娓娓道来。

    煎熬终于过去了，开始收卷。弥封，誊抄，分送，荐卷，取中是考官的事情。同考官第一步就是打落未完成多的卷子。居然有上千份考卷。最后一卷，居然大多未作答。答完者，五百多份。主考官同意再找出五百份，然后一千卷评出优胜者。打落试卷分类放好。以备后查。两题没答完打落。居然有检出八百卷。又找出明显义理不通者一千卷。不得不说卷子出的偏，怪。打落者肯定没作弊，他们没有权，没有钱，没有门路。作弊人在完卷者中。

    二十三日，科举舞弊案发。皇帝待糊名打开，突然将全答完题者，又中选的抄录名单，缉捕拿人。共计三百六十四人。有专人辩别找出未完全作答者，六十四人。询问士子，从何书中见许衡，竟然无人能答。

    华盖殿大学士礼部方侍郎：“贾琏，我来奉旨问话，要据实回答。你在何书中知道许衡这个人？”

    贾琏：“刘茵的（退斋记）。”

    方侍郎：“许衡的主要成就是什么？”

    贾琏：“授时历”。

    方侍郎：“贾琏，你怎么确定此四子中有许衡？”

    贾琏：“方大人，许衡组织校定了（大学）（小学）等书籍，这都是（退斋记）说的。”

    方侍郎：“（退斋记）这种书你都去读？”

    贾琏：“方大人，学生有过目不忘之能。可以背诵这本书，用来证明确实读过。也可以请大人看一看学生藏书，里面有没有这本书。还有一些更冷僻的书。”

    方侍郎：“你且背一段试试。”

    贾琏背诵起（退斋记）。方侍郎身边随从看着书听着贾琏背诵。

    半个时辰后，方侍郎：“背的如何？”随从：“回大人，无一处错误。”

    方侍郎：“贾琏，接下来就去参观一下你的藏书。”

    贾琏带领方侍郎进入贾琏买下的宅子。书架上整齐排列这书籍。

    贾琏熟练的找到四子造诣所牵扯到的书籍。：“方大人请观看。”

    方侍郎细细观看，果然能够解释贾琏知识的来源。书籍的字迹很小，都是一般大楷体字。方侍郎曾未见过该字体与纸张的书籍。纸张很细腻，很结实。书的质量很好。

    贾琏拿出（几何）十册，上（代数）十册，（微积分）四册，：“大人，这是数算方面的书。其难度在九章算术之上。”方大人翻了一下：“看不懂。”

    贾琏又拿出（本草纲目）（千金方）等医书十册。：“大人这是医学方面的书。”

    方侍郎：“贾琏，这些书籍你都看过？”

    贾琏：“朝廷需要，可以背诵。”

    方侍郎：“贾琏，这些书你明白？”

    贾琏：“略懂，略懂。”

    方侍郎：“贾琏，你这关过了。”

    方侍郎继续穷纠试题来路，士子们不断供出一些官员。牵连到官员有数十人。皇上罢主考官大学士魏良庆，入狱待查。隐隐约约，最后一题出自南安王府。但是追查到此截然而止。

    会试卷子重审，重判。二月三十，会试发榜。高中会元者贾琏，第二名，甄世达，第三名贾珠。于是风头直指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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