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院试小三元[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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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贾琏又拜谢推荐自己的同考官，同样送上礼物。

    参加秀才之间的宴会，和秀才门联系一下感情，资助了两个穷苦秀才，同科秀才有通财之谊。贾琏中小三元，又是世家子弟，安排招待同科秀才。实实在在忙碌了一些日子。在学子中留下好客虚的名。没有系统的支持，贾琏就是实打实败家子，小纨绔。

    贾琏在金陵拿出十万两黄金，十万贯铜钱，相当于两百多万两白银，投入到商业当中。都是分解矿石所得。不能放在手中长锈，要放出去生财获利。同薛家联手，不愁货物来源。贾家坐等获利。薛家有了贾家钱财，正好兴风作浪，商场中大有斩获。薛蟠的父亲也是意气风发。

    贾琏插手笔墨纸砚，绸缎，瓷器，木材，油漆，粮食，盐，铁，饭庄，客栈，十几种生意。沿运河两岸重镇一路向北，直通京城做连锁经营。一时史鼎史鼐的史家，王子腾的王家，薛家，林如海的林家，四姓纷纷加入，有的五六十万两，有的一百多万两。资本轻松过五百万两白银。成为一家巨无霸垄断官商。风头一时无两。官不经商，在贾琏这里不值一提。又有那个官员勋贵不涉足商业。

    甄家想要参与进来，被贾琏拒绝，甄家与那位王爷可是牵扯太深。贾家不能进入那个漩涡。于是甄家传话到了老太太那儿。：“两家毕竟是老亲。怎能见面不相识。有了好处，把亲戚撇下，算什么事？”

    从来权利与利益就是一体，没有贾琏连中小三元，几大家族怎会同一个小子合作。能力的展现不过为贾琏平等参与商业事务提供了资本。从现在开始才有对话的资格。四大家族见贾琏能调动巨额资金，只道是贾府已经定下下一代领头之人。于是，刻意逢迎，推波助澜。沿路千户，百户上来攀关系，走门路。不过都是想靠上贾家这艘大船。

    又是一年年底，贾琏留恋在外不欲归去。一副富贵公子做派，在商海中弄风做雨，好不自在。贾家忠心用事之人也得到提拨，有了用武之地。贾赦也派了四十多人前来听用。贾琏考察之下，俱为可以依靠的人才。人才自是多多益善，不可尽依赖薛王两家。更坐实了贾母猜测，贾赦动用了老太太的家底子。大房在后继有人的情况下动了自己的心思。

    时人不以其为常人视之，呼为妖孽。就看一首词，就不能以小孩子视之。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小公子这么小，就知道爱恨情仇？红楼佳人追捧西风贾公子。反正一个小屁孩，就是陪他聊天。不需要曲意做什么。公子年幼而多金，为人又风趣。为什么不亲近？

    贾琏有几分厌倦了迎来送往，十分劳累。六朝脂粉，十里秦淮，不是小贾能享受得了。四处游逛，吃吃喝喝，也消解了几年来的压力。秋风扫落叶，江水寒，草枯为哪般？贾琏突然间多愁善感，渴望回贾府了。命令下人打点行礼，回京。

    来自京城容府的下人，带来了荣国公让其速归的信。贾代善病了，命不久矣，希望孙子守着自己，在最后时刻，送自己一程。贾琏恍然，心中多了一缕伤感。贾琏乘坐马车一路北上，沿途不断处理完各种事务。各个商铺都要要交代，自己十分繁忙。终于在十多天后到达京城。期间下人催了好几次。国公爷急着见贾琏，速归速归。急匆匆回到荣国府。

    贾代善躺在床上，双目凹陷而失神，面颊干瘪，身体消瘦。不见昔日的英武，只留下一具衰弱的躯壳。空气中有一股药味和一股莫名的味道，很不好闻。贾代善：“贾琏要贾府团结成一体，不可起内讧。宁荣一体，有事多同贾敬商量，不可自专。未来一段时间，朝堂不宁，金陵四大家族共进共退。四王八公是一体的，一荣共荣，一损俱损。要守望相助，互为奥援。贾家下一代转武修文，摆脱帝王的忌讳。贾琏要照顾好约束好贾家的族人，不可惹是生非。荣国府欠国库的钱准备好了，一旦上面收缴，马上偿还欠账，不可拖延。贾琏，做为下一代继承人，要有担当，不可推卸自身责任。”

    贾琏突然觉得在这个红楼中有莫大牵连，并不是只自己好就行了。丫鬟环绕自己，并不只是为了地位自甘下贱，后面还有一个家族。许多追随者也是带着一大群人，等待自己照顾。跟随老国公战死杀场的人，伤残的人，他们的后人，能照顾到就要照顾。一个个，一家家过得并不好。国公爷走了，再也照看不了这些人。不能为他们荫庇风雨了。这些人名单在贾赦那里，军中混出头的人，名单也在贾赦那里。

    两日后荣国公贾代善崩。宁荣两府大为悲痛。从此贾家两门第二代国公都没有了。贾家最大梁柱倒了。贾家从顶级的一批权贵，跌入二等人家。有事需看人脸子，而不是给人脸子看。最起码，明显低四王一头。

    贾代善留下遗折为贾政求官，贾赦一脉继承爵位。家产贾政占大头。对此贾政大为满意，贾赦很是发了一通牢骚，“老爷偏心，责任留给自己，家产留给贾政。其他官宦子弟是承爵人占七成。”贾母只做听不到。主子们无心理会贾赦心情，各自盘算着日后幸福的日子。贾府当务之急，却是治丧。贾赦不再说什么。

    贾代善被移到荣禧堂正堂，换上送老衣饰，摆正了。贾赦，贾政，贾琏守在一边，等待国公爷咽气一刻。

    贾府开始准备贾代善丧礼。东府贾敬指派派下人通知亲朋好友，哪位主子，有什么亲戚，需要一一通知，不能有遗漏。哪位好友需要告知，也派人去通知。贾代修派人准备治丧物资，纸人纸马，菜疏以及使用物品。贾代儒安排客人，迎来送往，及相关礼仪。贾府上报朝廷请求治丧待遇，丧仪规格。贾府的卫兵跑前跑后，贾赦发号施令未有不从。一切虽是忙碌，却是没有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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