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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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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书右丞、洛阳令司马防的书房体现出了河内司马氏作为当世大族的广博。

    墙上悬挂着大量的名家手迹,就连这个时代,极其难求的大家「张芝」的草书,竟一连挂着三幅。

    其中一副《八月贴》挂在最醒目的位置,那「字字区别、笔画分离」的苍劲笔锋精熟神妙,比之蔡邕的「飞白书」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历史上他能与钟繇、王羲之和王献之并称「书中四贤」…

    说起来,这幅《八月贴》是当年曹操的父亲曹嵩送给他司马防的父亲司马儁的寿礼…

    那还是因为儿子曹操担任洛阳北部尉时,多亏了司马防的帮忙,如今儿子又成为其下属,想要托其照顾一、二!

    值得一提的是,司马家的这位老太爷司马儁,曾做到过颍川太守,而他任太守时,颍川下设四个县长分别是陈、荀、钟、韩四家…

    对应的便是陈群、荀或、钟繇与韩馥…

    可以说,司马家族与颍川世家的关系极其莫逆,深度捆绑…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此时,司马防与父亲司马儁分贝跪坐在这书房的两侧,司马儁已经有七十多岁了,但腰带十围,仪态魁岸,拥有着与这个年龄截然不同的精气神儿。

    他一边欣赏着面前的《八月贴》一边感慨道:「七十大寿时,所有人送我的礼物中,我唯独最喜两件,其一便是曹嵩送来的这《八月贴》,其二便是荀家送来的《一笔书》,这都是出自张芝的笔墨,极其珍贵!」

    《八月贴》与《一笔书》均是张芝的笔墨…

    这其中,就包含着汉代书法的发展。

    西汉时期隶书盛行,但已有草书,可谓篆、隶、草、行、真各体具备。

    但此时「行竺」迟缓,且有「波磔」的隶书和字字独立带有隶意的章草,都已不能满足人们的需要。

    代之而兴的是书写起来快捷而流美的「今草」,也就是「草书」,整个汉末文人圈子里已经出现了「草书热」。

    而张芝,这位曾经大司农张奂的儿子,从民间汲取了草书的艺术精粹,创造了跨时代的大草,即有别于章草的「一笔书」

    ——「字之体势,一笔而成,偶有不连,而血脉不断,及其连者,气脉通于隔行」

    …这些均是对张芝,这位草书鼻祖的称颂。

    只是…

    如今司马儁在与儿子的对话中提及这《八月贴》与《一笔书》俨然是有深意!

    「父亲是想问荀家公子的事儿么?」

    司马防哪里会不懂父亲的意思…

    司马家与颍川荀、陈、钟、韩四家打断骨头连着筋,荀或下狱受刑的事,自然…荀家想方设法求到了司马儁这里。

    「文若犯得是何罪?为父怎么听闻,他在牢狱中被上了鞭刑…」司马儁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刑不上大夫,文若乃是当朝侍中?如何能上鞭刑?」

    听到这儿…

    司马防体会到了几许父亲的兴师问罪。

    「父亲,此事因「玉林柳郎勾结太平道造反」而起,荀公子是站在玉林柳郎这边的,为他作保故而才遭此刑!」

    「只是如此么?」俨然,司马儁知道更多的事儿。

    司马防也不隐瞒,「明面上是如此,可实际上…这又关乎儒道之争,党派之争,这些时日,玉林柳郎锋芒太盛了,他的锋芒让汝南袁氏也不敢再听之任之,这次的桉子其中蹊跷颇多,孩儿哪里敢审,故而向陛下推脱,哪曾想…却把此桉的主审交到了太傅袁隗手里,这桉子怕是已成定局!」

    听着司马防的话…司马儁十分理解,微微扬手提起了桌桉上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旋即轻咳一()声,似是有话想说。

    司马防连忙发问:「父亲有何指教?」

    「当今大汉,除了皇室外,唯属汝南袁氏与弘农杨氏并称为天下的两大豪门,再次一级的才是我们河内司马与颍川四大家族这样的家族联盟,这些年时局变换,党锢之争,弘农杨氏选择收起锋芒,不争不抢,而汝南袁氏则是愈发的锋芒毕露。」

    「谁不知道,那些逃窜的党人被袁氏的人安置在汝南?陛下难道不知道么?呵呵,陛下比谁都清楚,只是汝南袁氏不是扶风宋家这样外强中干的家族,陛下想撼却撼不动,如此一来,倒是他汝南袁氏因为救助党人声望冲天,一跃超过了弘农杨氏,成为了天下士人心中的领袖,执天下牛耳!」

    讲到这儿,司马儁顿了一下,继续道:「如果说弘农杨氏是审时度势,不争而争,那汝南袁氏就是锋芒毕露,争到最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接下来还争什么?不就是要与皇室争个输赢?论个高低?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父拿不准,但…陛下势必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家族一家独大!」

    嘶…

    司马儁的话让司马防大受启发。

    他还是年轻啊,姜还是老的辣呀,父亲比他看的透彻,也看的更远,这根本不是什么儒道之争,党派之争,乃是…乃是汝南袁氏与陛下的争夺的呀!

    「父亲高瞻远瞩,儿子受教…如此说来,儿子实在是不该让出此桉的「审理」之权,这不只是得罪了天子,更是将咱们司马家与颍川四大家族架在火上烤啊!」

    「呵呵…」司马儁颇为苦涩的笑出声来,他瞟了一眼桌桉上的《八月贴》:「何止是把我们架在火上烤…大司农家想必也要闹翻天了!」

    嘶…

    听到司马儁,司马防连忙道:「不瞒父亲,那大司农家的曹孟德已经在前厅等我许久了,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见。」

    司马儁抬手,「这种时候,你就莫要见了,爹替你去见,你若不放心,就在屏风后听听…素问这曹孟德在洛阳城很是有名啊!」

    「父亲说的是五色大棒?」司马防反问。

    「不!」司马儁摆手,「是曹家蒙难之时,他曹孟德得玉林柳郎的指引,那两敲登闻鼓的壮举!」

    …

    …

    曹操已经在正厅等候一会儿了,他并没有十分着急,停上挂着的大家书法,书架上的竹简拓片都让他神往,他负手怀着敬意端详着。

    比起上一次,敲响登闻鼓来救父亲时,这里已经换了一副全新的模样。

    司马儁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服饰,从内室中走来,看到司马儁,曹操连忙拱手,「不想…是司马老太爷!学生拜见司马老太爷。」

    「曹公子降临,却不见门外登闻鼓响,委实少了几分风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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