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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入府为安[1/2页]

    白三七顿住,想了一会儿。

    杜玉笙这人生性凉薄,内心根本没有温度,对于自己的生死永远都一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高傲神态,如果死亡走到他面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自己动手了结自己的生命。

    什么东西能让他就算是口头上的发誓,也绝对不想冒一点风险去违背的呢?

    脖子上传来星星点点的痛感,她一直举着的手又酸又麻,脑中灵光一现,她道:

    “你就发誓,如果你逼白三七做了她不想做的事,那你就永远失去她。”

    杜玉笙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想笑话面前的女子,这种誓言似乎对他没有什么伤害,反而对她不利,但是嘴却像是被什么粘住了一样。

    白三七真的很大胆,他怎么就敢自信自己会舍不得失去她。

    被人拿捏住的感觉令他不舒服,但是心中却奇异的升起一股极大的喜悦,他原以为白三七会让他发他不得好死的誓。

    杜玉笙脸上表情丰富,一会儿是不可置信,一会儿是满足喜悦,看的白三七纳闷不已,这货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为什么要让杜玉笙发这个誓,是根据原文中杜玉笙对白三七的行为来判定的,杜玉笙真的很怕失去白三七。

    如今看着杜玉笙纠结的样子,她重新相信了一个成语,原来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从初见就萌生的强烈感情。

    杜玉笙重新举起手,看着白三七慢慢发誓:

    “如果我杜玉笙逼迫白三七做了她不想做的事,那我就永远失去她。”

    誓言不像是承载了白三七所有自由的重量,更像给杜玉笙加深自己内心感情的镇定剂。

    他发现自己说那句誓言的时候,真的有点艰难,似乎真的很怕失去眼前这个人。

    白三七看他发完誓,干脆利落的放下了簪子。

    杜玉笙看见她的动作,内心瞬间被喜悦冲刷了一遍。

    两人之间没有交流,马车外已经没有路人的声音,周围也越来越黑。

    白三七知道这是到皇子府了,她什么话也没说,低着头看自己手里的簪子,还是那只芍药簪,血流到了红色芍药上,那滴透明的露珠被粘稠的血液糊住变成了红色。

    杜玉笙靠在车面上假寐,其实他一直在等白三七说话,他料定白三七会让他放她回去,可没想到半响都没有动静,白三七不做声,他也不出声,他更乐得白三七跟他回皇子府。

    马车停下。

    外面有侍卫跑来迎接,模糊的声音透过厚重的车帘传进来:

    “欢迎六殿下回府。”

    下人支好脚凳,挑开一角车帘,恭敬的等待着。

    杜玉笙挑眉看了她一眼,转身下了马车。

    白三七手里攥着簪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挑开车帘。

    她哪能想到,自己兜兜转转绕了一圈,还是得进六皇子府走一遭。

    微凉的夜风轻拂,白三七从车里探出头,金碧辉煌的四个大字赫然在眼前——六皇子府,马车外等着十多个丫鬟小厮侍卫,杜玉笙站在一旁饶有兴味的看着她,阴柔的面容在月光的加持下变得更加阴柔。

    白三七提起裙摆,准备下车,马车下的脚凳不知何时被撤走,一众下人低着头,杜玉笙伸出一只手,准备让她扶着下来。

    白三七哼了一声,索性双手扶着两侧车身,利落的跳下了马车。

    杜玉笙放下手,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白三七走进府里。

    六皇子府跟杜玉笙这个人一样,处处透着一股奢靡的阴暗感,白三七进来就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蛇王的巢穴。

    路上开着各色的鲜花,颜色极为艳丽浓郁,奇怪的是花园中间种着一棵遮天蔽日的样槐树。

    树冠极其的大,遮挡了大片天空。

    “这棵树好高。”白三七喃喃自语。

    杜玉笙侧目,抽空看了一眼月光下安静的大树,意味不明的对她说道:

    “你猜猜埋了多少人,它才能长这么高。”

    白三七吓了一跳,眼神变得惊恐。

    杜玉笙继续阴恻恻的说:“别人家的洋槐花都是白色的,只有我种的开红色的花,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不想知道,想到这棵树吸食人血的样子,手臂上立马起了鸡皮疙瘩。

    “或许明年我们可以一起观赏,你一定没看过春天的洋槐树吧,很漂亮。”

    杜玉笙的声音沉入夜色里,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月光轻柔,听着倒有几分温柔意味。

    只不过白三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没有听出来。她觉得六皇子府的地下埋着无数尸体,甚至她现在觉得鞋底黏黏的,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往地面上溢出来。

    “是吗?”她小声的回答他。

    她差点忘记,不论何时都应该保持理智和警惕。

    杜玉笙在马车上的毒誓,是一个试探性的豪赌,她赌赢了,也差点被毒蛇收起獠牙的样子迷惑。

    夜深了,府中没有几个下人。

第九章:入府为安[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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