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违约?还是要赔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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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每吨货妥妥的要亏六七百元一吨。冯老师的十吨货就要亏上六七千元了。这么一算,凌兰是心里直打鼓,这拿又不是不拿又不是,着实让他坐立不安。但饶是这垟他还是没下定决心,去向孙从民拿货救急,因为如果这么一拿,那肯定就是亏本的买卖了,而这对于急需用钱的他来说,实在很难接受。另外,他内心还有一丝侥幸,就是希望陈一根那能及时送点货来。所以这一等,就等出毛病来了。
仅仅只过了一天,冯老师那也的电话如同雨点般催来。也的确不能怪对方催货催得及,而是时候远远超期了。凌兰知道搪塞不过去了,只能告诉冯老师钢丝在送来过程中淋了雨了。冯老师沉黙半晌硬梆梆的给凌兰甩下一句话\"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保质保量保时间的将货送来,因为现在已经无法再找第二家供应商,再有如果错过船期,那么所有原辅料将作废,这一切损失将均有凌兰承担\"。这几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的他脑袋嗡嗡的,冷汗也开始从头顶渗出。虽然冯老师说的这么严厉,但双方之间却没有一纸合同,就算是有了合同,真正打起官司来,那旷日持久地扯皮,几乎可以磨平任何一家的信心。相比打官司凌兰更看重的是一个企业一个商人的信誉。在他看来,固然现在可以双手一摊,把所有该承担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但这么一来,也就把自己搁在了没有信用这一栏,眼前的利益得到了,但失去的恐怕比这还多。所以这一来也彻底坚定了他的心,\"就算亏也要完成冯老师这一订单\"。方法只有二个,一是催陈一根抓紧送货来,二是先问孙从民拿个四吨货救救急。
陈一根那连骂带骗,总算他答应后天送三四吨重新镀好锌的钢丝来。而孙从民那是好说歹说,同意在付部份现款后发近四吨货来,这对他来说等是已经给了凌兰天大的面子了。这事虽说不完美,但能安排到这样,也算让他心里落下了半块石头,所以当冯老师当天夜里再来电话催时,他算是有点底气回复冯老师何时交货了。冯老师的厂是浙江最早做这种特种电缆的厂,也是最早与当时主管浙江业务的凌兰发生业务往来的厂家之一。而企业扩大后的冯老师,先是将企业迁到余杭,后来又迁到安徽黄山市开发区。企业扩大后他将重心,从特种电缆这块几乎移到了刋润更高的铜包钢丝上。但原有特种电缆这块也没完全放弃,而是有选择的,选择利润空间更大的高档类产品做做。这回就是这种情况,而冯老师虽说年纪比较大了,但脾气比较大也比较强势,又以专家身份自居,和所有供应商都吵过。这钢丝倒不是没有地方供,而是让他拉下老脸去低三下四求别人供货,那比杀了他还不可能,所以他这么死命催凌兰也就这原因。
话是这么回答冯老师的,但真正有多少把握,凌兰实在心里没底,因为他对孙从民那边的货,一点信心都没有。第二天一早,凌兰安排司机李师傅与凌子玉去孙从民那提货。二个小时后,货是提回来了,但又产生了新的问题,包装不对头。原来孙从民他们已换成无芯脱件形式的包装,而这与对方有芯铁盘包装不符,但好在凌兰这有回倒设备,问题不是很大,问题太的是一上回倒,这马上就是白花花的润滑粉飞扬起来。不要说客户,就是凌兰这种同行,也是看了直啧舌。这也就忍了,在钢丝上扎几道抹布多多少少能去除不少。结果这前边的事刚弄好,后边发现这钢丝直径几乎到了国标的极限边缘,气的凌兰直鼓双眼。这好不容易开下一盘,结果一测量这所要求的技术揩标又不达标,这时凌兰也顾不上许多了,在后面也接了几百米合格的钢丝上去算是完成了一盘。这回倒孙从民一盘的钢丝比自己做一盘还累,而且不光身体累还心累。从早上十点左右回倒,一直回倒到晚上八点左右,才回例好三吨左右的货。而冯老师早就来电话催了,必须明早一早到货。凌兰到这时已经是亏的一塌糊涂了,所以也无所谓再亏点路费,他将李师傅电话叫来,让他在这等着,一会儿货一好,马上装车去黄山市。四百多公里的路,货车大概要走八到十个小时。除了关照路上注意安全外,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按时交货。
回到家时,巳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此刻的紫娟也还没睡,她在等待老公回家。简单洗了洗凌兰就躺在了床上。现在的他浑身极度疲乏但又满脑子亢奋。紫娟理解丈夫此刻的心情,所以看看没什么事,就到隔壁房间去睡了,她怕打扰到凌兰休息。好不容易刚刚迷迷糊糊睡着,冯老师的电话又在半夜里响起。事例不大就是与凌兰确认货物出来了没有?明天是否能准时到达?睡萝中让人吵醒的滋味不好爱,但始作俑者是自己,老头无非就是敬业一点没什么错,所以即使被吵醒很难受,但凌兰还是没有一丁点责备他的意思,而是耐心告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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