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终于摊牌了[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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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二种人的话不太好算数,第一是赌鬼,在赌床上双方发生矛盾吵架动手,赌咒发誓再也不与某某人坐一起玩了,再玩怎么怎么样,但过几天气一消三缺一时,该坐一起还坐一起,该打牌还照样打。而这第二种就该是做买卖的生意人了。虽说信誉无价,但只要不是触及底线,一般即使自己发过的誓说过的话,看在钱的面子上,同样也能反悔不作数。而凌兰恰恰也能算这一种。
对陈一根他是打心底不太想与之合作,这与技术成熟无关,关键是他的为人。在凌兰看来陈一根就是个标准的唯利势图的奸商。在生意往来上既吃不了一点亏,也看不了一点利益。只要有钱甚至是大钱,很难保证他的契约精神贯彻到底。这种生意场上的随意性,不仅让他在整个行业中声名狼藉,更让与他会作的伙伴吃尽了苦头怨声载道,凌兰就是其中一个。所以对他找上门来的谈合作,凌兰打内心里是不愿意与他再继续合作下去,但多年的生意场经验也教会他凡事留个后路,毕竟能做这产品愿意做这产品的厂家并不多。所以一谈合作,凌兰掩藏了自己内心真实地想法,而是表现得很高兴地接受了。
新房的装修已基本接近尾声,配套的东西也在一件件买回来。这二头用钱的压力就像一付沉重的担子般重重地压在凌兰夫妻身上,让俩人寝食难安睡都睡不踏实。而这种只有自己才体会到的压力,还不能摆在面上说,更不能在女方家长面前提起,这种有苦说不出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的苦处,让凌兰和紫娟很是受罪。但这个罪再难也还得承受,做家长的为来为去还不是为了儿女们好,所以这个罪还得承受下去。
虽然压力很大,但对晓晓凌兰还是想办法哄开心。因为据晓晓自己讲,她在乡下输了不少钱。凌兰从头到尾是反对她去赌博的,理由无他就是小赌怡情,大赌败家。但自己也只能说说,说多了人家还嫌烦。现在看她每天愁眉苦脸的样子,结合她自己所吐露的,估计应该输不少了,大致数凌兰码了码不会少于五六万,否者输的少了对她而言就是场毛毛雨。但凌兰压根没想到实际情况远比这残酷的多了。
钱吉力不合时宜的给凌兰打来电话,电话里的内容还是老调调,要凌兰补足还欠他的货款以及所谓的百分之三的企业负税率。并且钱吉力还告诉他,凌兰这边至少还欠他公司约五六万元。一听这话凌兰有点恼羞成怒了,这年前钱吉力已经来电双方也说明从2016年7月开始正式按百分之三算。因为那时开始为了企业的货源,凌兰尽管十分不情愿,但还是答应钱吉力以后从宏宇股份转出的货,按百分之三算费用。也正是基于以上口头协议,凌兰在年前那次通话后,给钱吉力公司汇去了一万元,按这么算凌兰就算差钱吉力的钱,顶多不过二万多点,而自己二十万左右的发票钱吉力也没开来,要知道增值税对企业而言就是钱。而关于货款这块,凌兰是记得应该不差钱吉力钱了,但具体数字他虽有记录,但由于不是银行流水记录,所以并不能当权威数据说话。现在钱吉力一提还差他五六万元钱,凌兰当场就急了,但苦于证据无力所以这话说起来就不硬气了。
二人在电话中吵了半天,谁也没说服谁。凌兰知道就这样吵下去将永远没个尽头。所以最后他叫停了双方无意的争吵,对他说过几天他会将所有往来理一下,看看若无忠入则按双方年前商议的办。对于凌兰的提意钱吉力马上表示同意,但他又拖了句\"完了尽快将欠款付清\"。不管凌兰听没听清,对方率先搁了电话。结束了与钱吉力的通话后,凌兰还沉浸在忿忿不平中,但他还是保持着必要的理智着。在这之前与钱吉力尽管有争执有分岐,但凌兰一直忍让着。因为在外界看来,钱吉力正是因为帮凌兰,才弄得麻烦上身,但其实别人根本不知道其中原委与过程。而凌兰也很难说服自己相信钱吉力一个开了十几年厂的老司机,在如何区别税率上是如此草率和不懂?在凌兰看来只有一种解释说得通钱吉力的前后不一致,原因只有一个即\"刚开始的确是同学期帮忙,但当凌兰的量开始逐月上升到三四十万每月时,钱吉力的想法发生了变化,所以他才会抬出厂里主办会计,借会计的嘴说企业不能低于百分之三的负税率,所以凌兰必须为此要支付每百万元三万的税金\"。这其实他已混洧了一个概念,即假如按这么算企业一万元买来的货,现在行情不好,就算一万零二百卖出,实际还要亏损四百元。
正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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