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悬首军前[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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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东面摇光军、神策军各有所获，北岸军队一路小心前进，遭遇了数队小股水匪，随即将其击溃。

    经大小四十余战，以二千余人的伤亡代价，朝廷大军于二十四日下午全面包围黑山水寨。

    二十四日夜，正是何谋全和刘疑栖身山神庙的这个夜晚。

    行军大总管临江公主刘疑与行军司马、监军理事何谋全离开中军后，二营禁军统领王元垂、崔世虎受刘疑之命坐镇中军指挥。

    由于进展颇为顺利，王、崔二人认为宋曹诸贼不过是乌合之众，决心一鼓作气势如虎攻下黑山水寨，经过一夜休整，官军四万大军于二十五日拂晓向黑山水寨发起猛攻。

    王元垂山下指挥，摇光营统领崔世虎身先士卒，率本部兵马沿山道冲杀，通往黑山的山道上一时间尸横遍野。

    崔世虎凶威滔天，连斩黑山四名头领，刀劈喽啰无数，杀得贼兵心胆俱裂，崔世虎一鼓作气，将战线推进近十里，临近黑山第一道寨关。

    就在这时，门里冲出一个手持禅杖的恶和尚，崔世虎与之大战数百回合而胜负不分，就在恶和尚气力将尽时，隐匿在暗中的数十名铁鹰卫士蜂拥而出，以铁钩将恶和尚分尸。

    此举固然震慑了山上诸贼，但也惹得匪寇大骂，官兵不讲武德，居然搞偷袭，真是让人不齿。

    对此，铁鹰卫士呵呵一笑，随你怎么骂，我们不需要名声。

    短暂休战后，玉衡、摇光二营及神策军两万将士向黑山第一关发起攻击。

    双方恶战两个时辰，未见胜负，王元垂命郑伯谦率忠义营增援，务必一鼓作气拿下关隘，然而何谋全不在，郑伯谦、柳则等人贪生怕死的德行又复发了，居然对王元垂说出“吾等乃少保之军，不在朝廷军制兵员内，故不受朝廷差遣。”这种话来逃避作战。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郑伯谦公然拿何谋全当后台，说出吾等乃少保之军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简直是找死，天下所有的军队都是天子的。

    郑伯谦的言语激怒了身为禁军将领的王元垂，王元垂大怒之下，当即喝令左右武士推出斩之，一片告饶哭喊声中，武士拥郑伯谦出帐，方欲行刑。

    柳则、秦过英等几名忠义营将领闻讯赶来，见此情形，喝止道：“不可下手，待我等进见王将军。”

    武士遂罢，稍侯其果，柳则七人带剑进帐，谓王元垂道：“今郑公何罪，祸得刑杀？”

    见柳则等人带剑入中军，不行军礼，且言语颇有兴师问罪之意，于是王元垂不答，目视帐内诸将，玉衡营左右副将、十余名千总、校尉知王元垂之意，遂拔剑合围柳则七人。

    敌众我寡，又是在玉衡营军中，柳则不敢发作，只是怒道：“吾等愿率兵进击，献贼将首级以免罪，将军以为可乎？”

    “可！”

    王元垂大喜，命诸将退下，随即又令柳则领忠义营出战，郑伯谦暂免死，被锁于玉衡营中以为人质。

    于是神策、忠义、玉衡、摇光四军向第一关再度发起强攻，四军分七门冲杀，蝗虫般的箭矢射向寨楼中，贼兵死伤甚巨，贼兵没有多少强弓劲孥，便是想以箭阵压制官军攻势也不可能。

    战斗开始一炷香后，数百名铁鹰卫士窜入寨中，乱刀砍杀，铁钩索命，好似那猛虎入羊群，斩敌上千，贼寇抵抗不得，溃而奔逃。

    铁鹰卫士打开寨门，迎大军入城，之后，三名铁鹰卫士追击贼将，于乱军中一箭正中头目张壤后背心，张壤翻身落马，被铁鹰卫士生擒。

    王元垂统兵入城，追杀溃贼，尽屠降者二千四百余人，又令左右处死匪寇头目张壤，张壤闻言，嚎啕大哭，以头抢地，言明愿为内应，助官军破寨。

    “汝破寿化杀数千人，又劫掠百姓三千余户，乃临江公主必杀之贼，吾饶你不得。”

    王元垂不为所动，当场斩首张壤，又命将士悬其首于军前，以震慑诸贼。

    ……

    激战持续了一天一夜，片刻不曾停歇。

    十一月二十六日傍晚，全军埋锅造饭吃饱喝足后，强攻第四道关隘。

    守将乃宋义亲信宋长、石万二人，宋长是宋义之侄，本为平庸之辈，石万倒是有些本事，奈何宋义将大权交到了宋长手中，石万想做点什么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任凭那庸碌宋长瞎指挥。

    崔世虎率兵在正面强攻时，王元垂从各军各营挑选精锐之士，组织了一支五百人敢战队，李武、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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