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是真是假[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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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觉得奴婢是为了替姨娘脱罪，才出来顶了罪名，奴婢也无话可说。”

    方嬷嬷面无表情地道：“可奴婢知道，这人的命只有一条，蜷蚁尚且贪生，良禽择木而栖。奴婢也是人，自然惜命，不会为了谁人，而不要自己的命。”

    苏泠雪冷笑更甚：“方嬷嬷这番话便是说，此事本就是你自己所为？”

    “正是！奴婢当初就是替姨娘打抱不平，凭什么姨娘的才情，只能屈居妾室之位。这念头经年累月，终是在奴婢的心里生根发芽成了参天大树。”

    方嬷嬷一个脑袋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重响：“总算夫人当初生下少爷后，身子虚弱，让奴婢找到了机会。这方子就是奴婢亲自找来，也是亲手所写。若是不信，相爷大可让人从奴婢的屋里翻出手账，比对之后便知真假。

    苏泠雪看着方嬷嬷满面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明白，方嬷嬷是咬死了此事与沈秋彤无关，一定要保沈秋彤周全！

    苏正源皱眉看着方嬷嬷，沉声道：“来人，去方嬷嬷的屋子里取手账来！”

    护卫当即前去，很快就带着手账回来。

    一番的比对之后，苏正源眉头终于微微松开，却还是冷着脸复问：“此事，真是你一人所谋？”

    “相爷若是不信，也可问问李妈妈，是否当初奴婢给她药膳方子的时候，可曾提过一星半点姨娘？”方嬷嬷的语气依旧平静。

    苏正源的目光扫向李妈妈：“是否真如方嬷嬷说的这样？”

    李妈妈心中一紧，却也不敢当着苏正源的面撒谎，吞吞吐吐道：“这……奴婢确实不曾听到方嬷嬷提过。”

    苏正源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去。

    只要此事和沈秋彤无关，那么方嬷嬷不过是一个下人，还对相府的名声影响不到哪里去，他也就没有所谓的把柄抓在慕容瑾的手里。

    面上，苏正源呵斥着道：“好你个方氏，竟敢背着主子，做出这等谋害主子的事来！来人，即刻将方嬷嬷杖毙！”

    —直沉默的慕容瑾，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桃花眼染上深邃，看向苏泠雪。

    苏泠雪抿着唇，不再多说。

    她很清楚，今日方嬷嬷不惜以死明志、心甘情愿地给沈秋彤脱罪，她怕是没办法对沈秋彤如何了。

    可是，来日方长！

    沈秋彤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将小雪害的如此凄惨，这笔账她是绝对不会就这么算的了，不过今日怕是不行。

    但能让沈秋彤失去方嬷嬷这个亲信得力的下人，也算是有所收获了。

    “爹爹，此事虽是方嬷嬷所为，可姨娘作为方嬷嬷的主子，怕是免不了这管教不严的罪责。”

    苏泠雪悠悠的话，让沈秋彤心里对苏泠雪的恨意，越发汹涌翻滚。

    今日之事，她会死死地记住，来日，她一定要苏泠雪付出惨痛的代价。

    “九王妃所说极是！”

    沈秋彤一个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妾身还请相爷责罚这驭下不严的过失。”

    她的生母也是府上的姨娘，早年生她的时候便死了。

    当初沈秋彤还待字闺中时，就看尽了世事炎凉，练就了心机深沉，讨好主母，为的就是将来不再看人脸色。

    后来到了相府，只有方嬷嬷从始至终待她如同女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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