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曾经的我们已死[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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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蔡眼睛变得迷茫，他开始呓语，这些声音叠合在他张开的喉咙里，一个个早已死去的意志抢夺这个躯壳，但突然一道刺眼的烙印从他身上闪过，烙印亮起的光辉压制了这条甬道所有的火焰，宛如不灭之光。

    “不！为什么！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你这该死的魔鬼，屠灭神明的罪人……”

    愤怒的咆哮声发泄失败的情绪，很快便逐渐消失。

    蔡借助这股拓印的光清醒而来，那些诡异的回响离开了，他噗通跪倒在地，浑身被汗水浸透，劫后余生的恐惧第一次让自己怀念活着的感觉。

    他又意识到什么，咬着牙用精神联系，却只听到精神海里一道虚弱的声音，那声音仍然温和地笑着：“呵呵，看来这一次我们又赢了。”

    又一道声音接过，带着疲倦：“时间不多，下次没这么运气好了，他们在反抗，毕竟归来的日子近了。”

    “是啊，日子近了……”蔡也笑了笑，念叨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手撑着地面站起来，虚弱感快速褪去。

    但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默默看着墙壁上的火灯，仿佛在等待什么，那表情变得平静且带着难以言说的纠结。

    终于要等到的还是来了。

    一个细微到不可听闻的声音响起，熟悉如同故人：“蔡先生，别再忘了，不要相信?们，继续走，不要回头，我们失败了，但你不能……”

    蔡听着那个声音，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但最终只是看了眼前方的黑暗，一笑而过。

    “是啊，路还长着呢。”

    下一秒，他离开了，皮鞋踏在黑色的石板上，啪嗒啪嗒声响彻整条通道，预示着什么。

    慢慢的，一个哼唱的曲子开始回荡，在逐渐拉长的身影相伴下渐行渐远。

    “我是个病人，无药可救。

    别来了，放弃我吧，

    哦，甜美的人儿，离开吧，

    你的黑色唇釉很美，看看吧，血红烟雾，满是天空，像我的手，是吧，

    来，我们一起压注，踢踏着，狂舞着，相信着，每一个明天。

    拒绝认识，尽管我们见过面。

    你问：病根，它在哪？

    我不语，看向自己胸膛，空荡荡。

    恶鬼，早挖开了我的脊骨，塞入腐烂的臭肉。

    天使，路过影子，漠视的视线，浇灭了光。

    虚伪的面皮，欢笑的迎合。

    大笑吧，尽情放纵，我为你们罪恶来买单。

    又是闲暇空余，我针针缝补的佳作，从未被揭穿过，

    又是一天的夜晚，没有停歇，

    唔，笑一个吧，你生病了，我来救救你吧...

    路还长着呢…

    写下署名的血字，拨动针尖，为你织起毛衣，

    温暖如同我们住过的病房，

    好了，嘘，

    别再吵闹，方格盘上开始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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